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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坐著,我去做飯。」許崢揉了揉他的頭,起身就去了廚房。
許崢洗了洗傅越切到一半的白蘿蔔,繼續往下切,準備切完的時候,背後被人抱住了。
「哥——」傅越拖長聲音。
許崢:「嗯?」
傅越說:「我受傷了,手疼。」
許崢說:「我知道,你疼就去床上躺一會。乖,躺著就不疼了。」
傅越抱緊他:「哥,那今天的家務活你包了?」
許崢:「好。」
傅越得寸進尺:「明天的你也包了?」
許崢:「……好。」
「哥,你太好啦!」傅越使勁用頭蹭他的背,「我哥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我愛死你了。」
許崢只覺得背後一團毛絨絨的,他笑著說了一聲:「懶鬼。」
傅越嘻嘻一笑:「我本性就是這麼懶惰且賴皮,你後悔也沒有用。」
許崢把切好的白蘿蔔都放進碟子裡,說:「不後悔。」
傅越心花怒放,昂起頭飛快地親了許崢一口,然後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要是這個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哪怕他十隻手指都切傷了,他也能面不改色地貼個止血貼,然後繼續切菜做飯。
可家裡有他哥啊。
有許崢在,他不需要那麼獨立,也不需要那麼堅強。一點點的傷痛也能撒嬌、賴皮、委屈,因為他知道許崢會心疼,會寵著他。
而他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這份寵愛。
這是人世間獨一無二的溫暖。
(四)
俗話說,有家室的男人不應該去酒吧野。
但可以帶上家室一起去野。
這夜,傅越心血來潮,拉上許崢去家裡附近的酒吧喝酒。
「哥,我跟你說,附近新開了一家清吧,看評價還不錯,我們去喝兩杯,小酌怡情。」
因為要去喝酒,不便開車,反正清吧也不遠,二人就直接走過去,也當飯後散步了。
清吧的名字還挺特別,叫「射lter」,避難所的意思。
咯吱一聲響,推開木門,他們走進了這一方避難所。
一排木質高腳凳上坐了幾個客人,吧檯後是佔據整面牆的酒櫃,上面擺放著瓶瓶罐罐的酒瓶,裝修是木質風,店裡面播著慵懶風的輕音樂,暖色調的燈光打下來,與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了。
傅越掃視了一眼,這家店還挺多人的,吧檯還剩兩個位置,他牽著許崢去坐了。
調酒師看了他們一眼,問:「歡迎光臨,要喝點什麼嗎?」
傅越看了眼酒的選單,問:「可以來兩杯盲盒酒嗎?」
「可以。」調酒師說,「說下度數和口味吧。」
傅越說:「低度數,他不喜甜,我都可以。」
調酒師說:「行。」
他們開始聊天,才坐下沒幾分鐘,旁邊的兩位客人就走了,很快,新的客人填補了空位。
傅越正側著頭與許崢聊天,聽到旁邊的聲音,忽然覺得有些耳熟,他轉過頭。
「林學長?」
可不正是單眼皮,高個子,衣品很好的林南書。
林南書也停下了與身邊人的談話,語帶驚喜:「阿越?」
兩人都沒想到會在這酒吧碰見,傅越問:「你什麼時候來的h市,怎麼也不告訴我?」
林南書說:「昨天才來的,本來想明天約你出來吃頓飯,沒想到今晚在這遇見了。」
兩人聊得開心,他們各自的伴侶就不怎麼高興了。
林南書旁邊的粗眉男捏了捏他的手指:「不打算跟我介紹一下嗎?」
傅越也才想起來,趕緊向許崢介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