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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來猜猜看，&rdo;那個女人說道，&ldo;凱茨&iddot;弗拉德，對嗎？&rdo;

&ldo;唉呀，珍妮，&rdo;另一個女人說道，&ldo;你認識莫伊拉&iddot;迪本嗎？&rdo;

&ldo;不，沒見過。&rdo;

&ldo;莫伊拉，別去理他了。&rdo;那聲音低了下來。&ldo;莫伊拉，來，來見見珍妮&iddot;格里芬。&rdo;

那隻腳從他的脖子上挪開，他慢慢地轉過身來。三男三女正盯著他，他們身後是一片蔚藍的天空。他們看起來一臉的厭惡。他滿眼淚花，想解釋一下卻說不出話來。

幾個女人轉身離去。

6

&ldo;我們可不關心什麼逮捕，珍妮。我們只關心那些案件材料。&rdo;

&ldo;是嗎？&rdo;

&ldo;對，那傢伙是你們的。&rdo;

&ldo;哦，謝謝你們，弗拉德。你們跑到我們的管區來，差點讓我們一個星期的盯梢泡了湯。&rdo;

&ldo;我們沒有侵犯任何你們的管區，我們只是要去斯科特大街。&rdo;

&ldo;那你們究竟在這個公園裡做什麼？&rdo;

&ldo;走路啊。我們下了車，在公園裡散散步。里奇蒙的市中心在塞車，我們根本沒打算浪費時間替你們抓人。我們有大把時間要打發，所以決定下車舒展一下筋骨。&rdo;

&ldo;那你們為什麼要去斯科特大街呢？難道你們沒有看過報告嗎？&rdo;

&ldo;是的，我們都已經看過那報告了，可那裡有什麼呢？那是個死衚衕。&rdo;

&ldo;那麼你們打算怎樣？來找我的麻煩？&rdo;

&ldo;不。&rdo;

&ldo;好吧，那麼你們倆正在白費功夫，警官。&rdo;

凱茨嚴肅起來。&ldo;很抱歉，警官。我們是奉了上級的命令才來這兒的。我們手頭有一個令人髮指的系列強姦案。案犯可能比剛才你們抓的那個更可怕。一共是五起強姦案，我們上邊讓我們到所有的案發地去看看，是否它們之間有什麼聯絡。沒人針對你，關於里奇蒙的案子你也沒做多少調查。有個帶些神經質的女孩說一個男人將她擊倒後跑掉了，有這回事嗎？&rdo;

珍妮冷嘲熱諷地說：&ldo;事後諸葛亮還真是門學問。&rdo;

凱茨接住話茬兒，&ldo;警官的事後諸葛亮就更有水平。&rdo;

&ldo;哦，當然了，還得是個男的。&rdo;

珍妮面子有點擱不住了。凱茨想，這叫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打個平手。凱茨移開話題，笑著碰了碰氣得七竅生煙的珍妮的胳膊，溫柔地說道：&ldo;嗨，有咖啡嗎？&rdo;

拘捕結束後，珍妮&iddot;格里芬把她們帶到了一輛沒有標記的&ldo;全順&rdo;大埃斯哥特貨車裡。那是他們用來盯梢的。車身被故意弄得髒兮兮的，黑色的玻璃只能從裡往外看。車裡裝配著錄音裝置，攝影機，還有兩個帶1000毫米自動變焦長鏡頭的佳能相機。珍妮氣呼呼地把她們領進去，撲面而來是一股怪味，是一種運動場更衣室、妓院或者公共廁所的混合味道。凱茨以前曾經做過監視，對這還算熟悉。但是莫伊拉沒有，當她踏進這輛卡車時，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噴嚏。

車廂裡一邊是一個塑膠板凳，在照相機旁邊有一塊正方形的墊子。凱茨和莫伊拉擠著坐在了板凳上，格里芬拖了把黑色靠背的經理椅坐在對面，頭離車頂只有一英尺。莫伊拉仍舊抽著鼻子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