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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紫達興奮地點點頭。

二二五號潛艇。艇長：&ldo;狹路相逢勇者勝！全速前進！&rdo;

二一○號潛艇。艇長：&ldo;惡虎鬥不過群狼！全速前進！&rdo;

二一三號潛艇。艇長：&ldo;全速前進！&rdo;

二一四號潛艇。艇長：&ldo;全速前進！&rdo;

司令部。賀紫達興奮地在沙盤上蹭著雙手。謝石榴卻面色不佳。

大堤。

女中尉痛苦地看著表：&ldo;氧氣用完已經三分鐘了！&rdo;

軍官突然叫道：&ldo;繩子動了！&rdo;他飛速拉動繩子……但，繩子只拉上來鋼管十字架！

女中尉抓住十字架，衝著江水，大聲悲呼：&ldo;賀‐‐儀‐‐&rdo;

大雨如潑。江水滔滔。

司令部，參謀拉開窗簾。窗外，大雨未停，已露晨光。

某軍官報告：&ldo;執行臺灣前沿偵察任務的五支編隊已完成任務，全部返航。&rdo;

大碾子點點頭。

另一軍官拿著電報興奮走來，大聲報告：&ldo;浮出來了！浮出來了！&l;大白鯊&r;在我圍攻之下，終於浮出來了！&rdo;

大碾子速看電報，捶了一下沙盤，對眾人說道：&ldo;知道它是誰？正是那艘二十九年前下水之後，就一直沒再露面的威尼爾號！&rdo;

眾海軍軍官：&ldo;原來是它！&rdo;&ldo;把它給逼出來了！&rdo;

報告軍官：&ldo;我四艘潛艇也已浮出，用燈語發出嚴重警告。在我監視、驅逐下，威尼爾號駛入外海。&rdo;

大碾子、鹿兒、賀紫達笑逐顏開。謝石榴強撐著，笑了笑。

一軍官解開風紀扣：&ldo;痛快，一內一外，同時幹了兩場！&rdo;又一軍官大叫著：&ldo;開窗戶，開窗戶，吹一吹！&rdo;

大碾子走到賀紫達、謝石榴面前，低聲問：&ldo;你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了？&rdo;賀紫達點頭。

鹿兒：&ldo;我也走了。&rdo;

大碾子大聲道：&ldo;送兩位紅軍首長和賀副司令。&rdo;

海軍軍官們立正，整裝。

謝石榴還是站不起來，他道：&ldo;伢子，幫一把。&rdo;賀紫達邊攙，邊問：&ldo;怎麼啦？&rdo;謝石榴：&ldo;好腿也有些麻。&rdo;

鹿兒忙架住謝石榴的另一條胳膊：&ldo;可能是坐得太久了。&rdo;謝石榴被架著出門。軍官們肅立目送。

門外，大碾子放下司令架子，笑嘻嘻地叫道：&ldo;過癮，過癮。&rdo;

&ldo;祝賀你！大碾子。&rdo;鹿兒拍了大碾子一掌。

賀紫達：&ldo;不錯，但中間還是有慌神、猶豫的情況。那一刻鐘，萬一錯過或給錯了命令，你就是千古罪人了。&rdo;

大碾子笑了。他由衷敬佩地說：&ldo;爸爸，老號長，謝謝你們！別看你們從始至終一句話沒說，但是那個關鍵時刻老號長一摔菸袋，爸爸一瞪眼睛，不知怎麼一下就叫我硬氣了，一下子就開了竅。&rdo;

鹿兒：&ldo;這就是大刀片兒精神。&rdo;

賀紫達對大碾子道：&ldo;你兒子說得對，與其示弱避戰，莫如示強遏戰。他們這一撥，該比你們更有出息！&rdo;

大碾子笑笑：&ldo;幸虧那一刻鐘你只是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