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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骨傷什麼的,早就因為吃得太歡而忘記了。
這一晚苗六溪睡得很穩。
小骷髏怪從白日到夜晚,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
等到第二天清晨,苗六溪難得在七點就醒了過來。
小骷髏怪不在房裡,但桌上擺滿了早餐。
她掀開被子動了動腿,腿子好了。
苗六溪很愉快地吃完了早餐。
然後在微信上給賀樓生發了一個「謝謝款待」的表情,就輕鬆地上班去了。
是啊愉快有什麼用,愉快還不得去搬磚淦淦淦。
賀樓生在頂樓的陽臺上目送她平安離開。
此時他已變成了人的形態。
對於跟她告別,賀樓生心裡沒有任何波動,因為他曾在最不顯眼的地方,與苗六溪告別過九次。
但終歸還會見面的。
胥巳從後方走過來,悠閒喝著拿鐵,「舅舅您找我?」
賀樓生:「那個姓宋的怎麼回事?」
「他叫宋甄,我打聽清楚了,他正是苗六溪以前的主治醫生,也是最近才來咱們院的。」
「不好好在舊單位待著,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有什麼工作劣跡。」
胥巳有點緊張。
舅舅這話說得,有工作劣跡的人肯定不能要啊。
胥巳:「咱們這福利好唄,現在年輕人跳槽也正常,宋甄也是憑本事考進來的。再說了,他跟苗六溪熟,平時也可以多照顧照顧,這叫什麼,朋友相見,兩看不厭,舅舅您瞪我幹嘛?」
「之前你不是已經打聽過了麼,怎麼和這次打聽到的不一樣?」
前一次胥巳說「打聽到他是苗六溪的專治醫生」的時候,沒提過宋甄就是胥氏醫院的骨科醫生。
「我又不管招聘這些……」胥巳低著頭默默喝咖啡,他知道舅舅的疑心病又犯了。
歷朝歷代的帝王,多少都會有點疑心病。
賀樓生身為骷族君主,從小就受著非常嚴苛的教育。
任何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舉動,在他看來都可以成為目的,哪怕是至親的人。
苗六溪上班時,很意外,她又遇到了那個男人。
名字不記得了,但男人那似有似無的笑太經典了。
人形態的賀樓生將那本《霸道女僕愛上我》遞了過去,「我來還書。」
苗六溪正常辦理還書手續,這時聽到對面發問:
「有什麼推薦的新書嗎?」
「你喜歡看哪類書籍呢?」苗六溪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餘光瞟了一眼他剛才還的那本。
「歷史,兵法,軍事,或者報紙。」
苗六溪:?
苗六溪:??
苗六溪:???
哥們別裝了,我知道你骨子裡不是那種人。
「那可以去三樓的報刊借閱區看看,或者六樓的古籍閱覽室。」
這時賀樓生很自然地靠了過來,雙手搭在高臺上,「六樓,有趣嗎。」
苗六溪:哥們請自重,把腦袋伸回去。
苗六溪:「有趣。」
「介紹介紹。」
「介紹什麼?」
「六,六樓。」
「哈?」
苗六溪覺得這哥們肯定是有點那個大病。
找她搭訕的男人她見過不少,但搭得這麼懵的還是頭一回見。
介紹六樓?是介紹六樓的山呢還是六樓的水呢,難不成他想了解六樓的風土人情啊。
苗六溪:「您有事嗎。」
「沒有。」
「那請不要耽誤我工作,謝謝。」
苗六溪總算把這個衣冠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