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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夏瀾不同意,冷宗牧也臨陣反悔,自此之後,林衍便未再提及此事。
說到底,她也不願要這平南王位,還有那十萬鐵騎。
而且,她也覺著這冷宗牧對此事也是過於著急,他不過而立之年,身強體壯,正是盛年之時,怎就開始想著那些瀕死之人才會想的這些事呢。
更重要的是,林衍從始至終都相信,夏瀾,一定會擁有她自己的孩子。
屆時,自有人承襲這王位,擔起那戍邊衛國之責,也護起那當護之人。
可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世事無常。
正值春暖花開之際,空氣中皆瀰漫著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不過春日裡的清晨,還是夾帶著寒冬的縷縷料峭寒意,不過這並不能阻擋林衍早起的決心。
如往常一樣,來到了前院的演武場,冷宗牧已經到了,正擱那兒舞著劍呢。
林衍站在場邊看著,掩嘴打了一個哈欠,而後低眉瞅了一眼自己手裡的東西,頓時一臉嫌棄。
「喂,我說,何時可以給我換一柄真劍啊」
正在舞劍之人回頭一笑,「這你得去問瀾兒」。
聞言,林衍一張小臉頓時垮了下去,那就是遙遙無期的意思唄。
收劍歸鞘,轉身,便見某人揪著一張小臉站在那兒。
「是否是真劍並不重要」
林衍白眼一翻,「站著說話不腰疼」。
冷宗牧也不惱,隨手放下寶劍,轉而也拿了一柄木劍,「來,讓我試試你近日可有進步」。
「來就來」
二人很快便交起手來。
林衍雖小,但天資聰穎,悟性也高,經過過去一年多的錘鍊,內功與劍法皆有了質的飛躍,當然,仍然不是冷宗牧的對手。
眼看著冷宗牧一劍刺來,林衍忙揮劍抵擋,而後回身往下一刺,便聽一聲悶哼傳來。
林衍剛欲吐槽冷宗牧這演技未免也太浮誇了,一抬頭,卻見其口吐鮮血,下一刻,便用劍抵地單膝跪了下來。
手中的木劍噹地一聲掉落在地,林衍有些、、懵了,不會吧,她剛才根本就沒刺到啊……回過神來後忙走上前。
「你沒事吧,你等著,我去叫人!」
「別,不要讓瀾兒知曉」
最終,林衍既沒叫上人,也沒叫上大夫,只是扶著冷宗牧到一旁坐下。
坐了一會兒後,見他又像個沒事人一樣起身去收拾剛才吐在臺上的血,林衍重重嘆了口氣。
「你必須去看大夫」
冷宗牧承諾了會去,林衍也應允了暫時不會告訴夏瀾,但條件是,她要跟著冷宗牧一起去看大夫。
於是,在王府用過早膳後,林衍以想去軍營看看為由,跟著冷宗牧出了府。
二人也沒去軍營,直接去了離王府最遠的一家醫館,花白夫子的大夫診了半天脈象後,只說了一句,「脈象著實怪異,老夫從未見過,也診不出是何病症」。
之後又去了一家醫館,大夫所言幾乎相差無幾,林衍都想罵一句「庸醫」了。
想著軍中有軍醫,好歹也管著十萬人的傷病生死,沒準醫術能好一些,便想說去軍營讓軍醫給瞧瞧,沒想到卻被冷宗牧拒絕了。
「許是近日事情繁多,太過疲累,加之休息不好,故而才會如此」
這明顯哄騙小孩子的話,聽得林衍差點把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也懶得再說什麼,轉身就走。
對於那日之事,兩人誰也未再提起。
但五日後,一個人出現在了王府,那便是淮南子。
淮南子只道是來看看三人,冷宗牧看了眼一臉「無辜」的林衍,也不好說什麼。
當日,淮南子便為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