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2 頁)
他是因為這個不高興的,不是因為別的。
「所以你把我拉過來是要把我當工具人?」曲閒整個人都扭曲了,「你覺得他會吃這種飛醋嗎?那是南川太子,不是追在你屁股後面跑的江湖美人。」
鬱雲閣鄙夷地看著他:「我找你說正經事,你想什麼呢?」
曲閒:「?」
這是他沒想到的,他頓感尷尬:「那個什麼,你當我沒說。」
「不過你給我提供了個新思路,多備個房間,我不和他一個房睡。」鬱雲閣又提了起來,見曲閒毛骨悚然的樣子,微笑扎刀,「和你睡,怎麼樣?」
曲閒:「……」
「你不是要說正經事麼,還說不說了?」曲閒肉眼可見的暴躁起來,樓主斷袖就算了,還拿他打掩護氣人,真是夠夠的,「還是說你來東平真是為了見人一面啊?」
「不是。」鬱雲閣嘆了口氣,「東平眼前最大的難題就是餘怠,此人若是一直在,東平城永無寧日。」
曲閒一聽就知道他要多管閒事了:「餘怠不好下手。」
鬱雲閣揚眉:「他背靠誰?」
「霧廊鎮的小館所獲金銀珠寶便是經由他手入梁溪,難不成你真以為他是仗著天高皇帝遠幹出這麼大事的?」曲閒問。
鬱雲閣真沒想到餘怠會和景昭掛上鉤,要是這樣,事情麻煩起來了。
「景江陵不知道?」
曲閒斟酌措辭道:「也不能說不知道,是知道餘怠和他的某個兒子有勾結,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景昭此人看著也是個馬大哈,活脫脫打幌子用的。」
「他是壓根沒懷疑過每日養花逗鳥的景弍辭啊。」鬱雲閣不無嘲弄道,「指不定這趟讓景玉危來,是為了試探他究竟能不能擺平東平城的麻煩,順便自證個清白?擺平不了,就把這屎盆子扣在他頭上。」
曲閒就事論事:「不排除這個可能,從我調查來看,景弍辭確實沒有嫌疑,如若不是要找鬱雙澤,恐怕我也不會深挖他。」
「我那日見他,他看起來真心為每個兄弟著想,連景玉危都對他略有好臉色。」鬱雲閣揉了揉眉心,不事先看過原著,他也說不準景弍辭是好還是壞。
曲閒知道他說的是景弍辭的偽裝,又道:「玄雲樓目前還沒充分證據證明他就是景昭背後的人。」
「算了,不著急查他,先想辦法查餘怠。」鬱雲閣先將重心放在東平城,這裡才是他該在意的戰場,「拉餘怠下馬,斷景弍辭一條臂膀,加上被查封的小館,他應該坐不住的。」
「動用玄雲樓?」曲閒問。
鬱雲閣想了想搖搖頭:「給景昭和他佈局時用了玄雲樓,以景弍辭那麼靈敏的嗅覺,肯定也注意到了,這次不能再冒險,用鬱家。」
鬱家實力不及玄雲樓,查人辦事也不弱,解決東平城目前的問題還是夠的。
曲閒猶豫了下:「聽你的,只是受旱災影響,城裡鬱家商鋪關門有些時日,不知還有沒有人。」
「門關了是防止被搶。」鬱雲閣說。
南川境內的每一家鬱家商鋪掌櫃的都是從鬱家出來的,他們恪盡職守,沒得到主家召回信件,會死守商鋪。
曲閒也就不再追問,真解決不了的問題,他不會自我為難。
「走吧。」鬱雲閣站起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夠讓景玉危胡思亂想的,「派人去查查餘怠要宴請商賈的事。」
曲閒額角青筋跳了下,這是個不好的訊號,光說是查,實則是要去。
曲閒太瞭解他了,不想多嘴問,卻做好萬全準備:「知道。」
待兩人回到客廳,捧著湯碗的景玉危立即抬頭看過來,黑眸微亮,專注得看著他,似有千言萬語要說。
鬱雲閣裝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