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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比鬱雲閣想得要多,燦爛的星空下添了許多醜陋的嘴臉。
「你跟緊我。」鬱雲閣低聲道,這種場合對素來被管制的景玉危而言,是陌生的,也是危險的。
景玉危表情並無太大變化,沒吃過豬肉不代表沒見過豬跑,這些東西早在野史裡屢見不鮮。
只是…他故意低頭親暱地含了下鬱雲閣耳朵尖:「不表示下嗎,嗯?」
作者有話要說:
景玉危日記。
我就故意的。
第39章 搞事
他還真會趁機添亂。
鬱雲閣難以自抑地顫了顫, 偏頭救回自己的耳朵,斜睨著作亂的男人:「少找藉口。」
不過是看見白日裡在茶樓有過數面之緣的『熟人』,他怎麼那麼激動?
景玉危不置可否,宣誓主權這種事, 換作任何時候, 只要他想,他都會不遺餘力的做。
沒辦法, 他見不得這種場面, 早先說過他恨不能將鬱雲閣藏在只有他能看見的地方。
這不是玩笑話, 不知鬱雲閣是否當做了笑話。
『熟人』本是抓著個小廝低聲說話, 不經意看見他, 立即丟下滿臉委屈的小廝, 眼睛發光的大步流星過來, 許是太過著急, 下臺階時候險些沒踩穩, 趔趄了下, 很不好意思的抹了把臉,穩住心神才繼續走。
鬱雲閣從始至終臉帶笑容, 處處都是漫不經心, 唯有在賈應要到跟前,轉過視線略帶疑惑地看著。
落後一步的景玉危浮想翩翩, 假設自己是匆匆趕來的人,試想鬱雲閣會怎麼做, 這是他近來新想到的瞭解對方方法之一。
算是一種揣摩手段。
「你、公子瞧著面生,是初到東平嗎?」賈應緊張地手心冒冷汗,明明萬草叢中過,偏生在鬱雲閣面前生澀得像個毛頭小子。
好在鬱雲閣沒在意他拙劣的搭訕, 溫和有禮道:「是,早間剛到。初來乍到,還未請教兄臺名諱?」
「不用那麼客氣,我叫賈應,在城裡做押送生意,南來北往要出入東平的東西,都由我安排人送走。還沒請教公子……」賈應眼巴巴看著他,恨不能眼睛長在他臉上。
鬱雲閣將要說話,身後傳來道極為不悅的低咳聲。
他溫和笑容陡然無奈了許多,歉意道:「在下鬱今錚,來自蒼萊山。」
低咳聲更多了,大有咳嗽之人要咳出血的跡象。
賈應被他身後的景玉危吸引,出於愛屋及烏的心理,很是關切道:「鬱公子的朋友沒事吧?聽這咳嗽聲音,該及時就醫才好。」
這人長相普通,丟到人海里找不到,雖身材高大氣勢斐然,但身子骨瘦削似竹,不像能委身於人的人,小二看錯了吧?
「東平城太幹了,對他身子不友好,這事兒也怪我,是我離不開他,非要強迫他過來。」鬱雲閣主動將責任攬在身上,免得後面這隻大貓不理人。
賈應敏銳聽出他倆關係非同尋常,臉僵了不少:「啊,鬱公子、對朋友真是……」
「你們聊。」有人突兀地插嘴說了句話,接著頭也不回地走到了那邊掛滿巴掌大小燈籠的桂花樹下,離老遠還能聽見時不時的咳嗽聲,很是可憐的樣子。
賈應愣了愣,換做平時,只會當這是很尋常的客套話,到底先入為主,賈應先看向鬱雲閣,眼神裡有著希冀,想要個能靠近的機會。
碰上這等狗皮膏藥該甩得甩,鬱雲閣心裡猛地給景玉危點讚,這齣恃寵而驕演得好啊,面上滿是歉意:「失陪。」
說著忙不迭追著那在賈應看來一無是處的男人去了。
賈應眼睛裡的光滅了,盯著鬱雲閣傾身到男人面前,神情緊張小心,幾乎能說是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