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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警察蹲了下來,圍在床邊的地上,東敲敲,西摸摸。&ldo;就是這塊地嗎?你懷疑這下邊埋了死人。&rdo;堂哥抬頭起來問我,一臉的疑惑。&ldo;對,您看那水泥的顏色是不是比旁邊淺一點?&rdo;我指著床底下的水泥地說。
&ldo;淺一些?有嗎?&rdo;&ldo;堂哥&rdo;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後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旁邊的兩個警察。兩個警察看了看地,又沖&ldo;堂哥&rdo;搖搖頭。我心說這是什麼眼神啊,這麼明顯的一塊疤你們居然看不見,就走了過去,指著那水泥的邊緣,問若水:&ldo;就是這啊!很明顯的,你看到了嗎?&rdo;。就看若水使勁眨了眨眼睛,伸長了脖子,像是使勁要把那地看透一樣,可她最終還是弱弱的說:&ldo;沒有,我覺得和旁邊的地好像沒什麼區別啊?&rdo;
我心裡一陣懊惱,就像一個被冤枉的孩子,但就在我即將張嘴分辨的時候,一段記憶飛快的在我的腦袋裡閃過‐‐峰子腳上的那個手印!當時那個手印只有我能看到,難道這塊地,又是隻有我才能看到的東西,這讓我當場就愣在了原地,峰子有了那手印後的遭遇讓我心裡一陣恐慌,開始擔心一旦啟了這地,又會出現難以收拾的局面。
&ldo;餵!麼西!麼西!有人在家嗎?&rdo;若水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實。我看了看周圍注視著我的眾人,心裡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ldo;要不,這地……咱還是別開了吧?我……我可能是看錯了!&rdo;。說實話,之前我一時衝動給若水打電話要她幫忙,卻根本就忘記了因為這玩意,峰子丟了命這件事;但我此時冷靜下來,看著青春靚麗的若水,她意氣風發的堂哥,還有那兩個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警察,心裡卻打起了退堂鼓,畢竟這東西有沒有什麼危險誰都說不準,若是因為我的意氣用事害了其中任何一個人,我想我都不會原諒自己。
屋裡的眾人聽我說自己可能看錯了,都愣在了當場。若水很是尷尬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的堂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時候,若水的堂哥站起身來,看也不看我一眼,丟下一句帶著明顯慍怒的:&ldo;胡鬧!&rdo;,徑直就沖門走了過去,兩個仍舊蹲在那裡研究的警察見隊長要走,也跟著站起身來要走,其中一個經過我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自己理虧,也不敢再去解釋什麼,只好低著頭,在心裡暗暗嚼著苦果,不敢再看若水一眼。就在他們即將走到門口時,我卻聽到了一個聲音&ldo;啪!&rdo;的一聲脆響,回頭一看!門……自己反鎖上了。
這旅館的房間門是老房子常見的木板門,依舊掛的是那種鐵鑄圓把兒的暗鎖,這種鎖裡邊沒有鑰匙孔,反鎖只能從外邊拿鑰匙鎖。但是鑰匙現在還在我身上,有備用鑰匙的老闆也正在被他們另一個同事控制著,想來也沒機會過來鎖門。那這門是被誰反鎖的呢?屋裡的幾個警察見出了狀況,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若水的堂哥一下子把從背後別著的54式手槍摸出來拿在了手裡,另兩個警察則分別閃開到了門的兩邊的死角里。
靠鎖那邊的警察伸手撥了撥鎖的把手,然後沖若水的堂哥搖搖頭,意思是門的確被反鎖了,只見&ldo;堂哥&rdo;撥開槍的保險,一拉槍栓,將子彈上到鏜裡,就準備將耳朵貼到門上聽外邊的動靜。
可還沒等他把耳朵湊攏,我就聽見我的身後幽幽的傳來一個聲音……
&ldo;放我出去……&rdo;
那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