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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同情這種東西,他從來不需要!
“程牧!我會記住這個名字很久很久的!”說罷,嶽劫天揚起手,一團幽藍色的靈光在他手心緩緩升起。
程牧深吸一口氣,他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知道絕對沒有可能在築基期修士的全力一擊之下倖免,但還是將體內所有能夠呼叫的法力注入燧雲劍,準備拼死一搏。
嶽劫天看著嚴陣以待的程牧,突然有些落寞地說道:“三個打一個,我第一次感到這種沒有懸念的較量實在無趣,雖然我以前和往後都是這麼幹的!”
“呵呵……我想你數錯了,是兩個打三個才對!”一陣爽朗的笑聲響起,頓時打破了場面上劍拔弩張的氣氛。一個非常奇特的白衣青年不知何時,站在了旁邊的一塊巨石上,正笑吟吟地望著程牧等人。說他奇特,主要是由於他臉上的一條刀疤和背後的劍匣。
青年原本的容貌應該還算英俊,可是他的右側臉頰卻留有一條寸許長的疤痕,完全改變了他的形象和氣質。在修仙界,各種靈丹妙藥層出不窮,而治療刀劍創傷的丹藥是最普通的,效果也很好,所以只要用點心,修士的身上很少會留下疤痕。
另外那個劍匣更是古怪,從青年身上的靈氣波動看來,他至少也是個築基期修士。按理說以築基期修士的身家,買一個儲物袋之類的法器不是問題,青年衣服平整,看不到有其他東西藏在身上的跡象,也從側面印證了這一點。可是偏偏那個笨重的劍匣被青年直接帶在身上,實在讓人想不通。
程牧以及狂豹、郎誅都對青年的出現感到意外,只有嶽劫天臉上的微笑依舊,打量著青年說道:“我早發現了你的存在,就是無法判斷你的方位。你主動現身對我來說是好事,但對你自己而言,卻不是那麼的明智!”
青年笑了笑,道:“我做事從來不管明智與否,我在乎的只是我樂不樂意!”
嶽劫天摸著下巴道:“凡事隨興而為,雖然我不這麼幹,但我欣賞這種人!今天的陷空谷真實太熱鬧了,一下子來了兩個有趣的人!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或許等會我會願意為你立個墓碑!”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莫言狂!可我卻不認同你的說法,要給我立碑,只怕憑你們三個還不夠!”
聽到青年的名字,在場的人都轉過一個念頭,如果他不是姓莫的話,這個名字到時很貼切。簡短的對話中,怎麼看他都是個驕傲自負的人。
莫言狂身形一閃,已經站到了程牧身側,他低聲說道:“等會你小心保護好自己,整治他們的任務就給我就行了!”事實上,他們的任務分派也只能如此,以程牧這點修為,估計連狂豹都很難傷到,更別提嶽劫天和郎誅,他全力自保避免莫言狂分心就是最好的幫助了。
程牧點點頭,“恩!多謝莫兄援手!”按照修仙界的規矩,程牧稱呼莫言狂一聲前輩也不為過,可是莫言狂不管從外表還是性格上來說,都十足像個二十出頭的人,讓程牧叫他一聲莫前輩,實在很難開口。
莫言狂的個性註定了他不會是那種拘泥於世俗禮儀的人,對程牧的稱呼根本不在意,反正那些東西就是一堆符號而已。他看著程牧一笑,道:“不客氣,就憑你把一個修為高自己幾倍的人逼得繳械妥協,就值得我去救!”然後他扭頭對嶽劫天道:“你可以動手了!”
嶽劫天嘴角一揚,沒多說什麼就把手心的幽藍色光團推了出去。光團在空中迅速變大,併成為一個三丈大小的巨大光球向程牧二人砸來。面對這種聲勢浩大的攻擊,程牧完全不知所措,莫言狂卻不同,他臉上沒有任何驚慌,只是右手輕輕向後拍了一下劍匣,三道銀芒霎時從劍匣內飛出盤旋在莫言狂身側。
既然從劍匣裡飛出,按理說那應該是飛劍之類的東西,可是憑程牧的眼裡,只是看出那是一些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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