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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銅盔甲,雖是小兵服飾,但看來終是被夏侯敬德收下了,不禁露出了笑意,急忙扶起了他。
這一扶,卻發現花牛兒身上裹著四五條褡褳,腰間還掛著一個包裹。不用說,一看便是為這一隊人馬做了馬伕隨從的事兒,不禁眉頭一皺,心頭不喜。
那鄭三禽心中一股怒氣沒有發洩,也不理會這些雲騎劍衛,只望著花牛兒沉聲道:“掌門便是掌門,花牛兒你既是百草弟子,當該懂得規矩,怎麼能只呼大哥呢。”
這一句話意有所指,秦無忌心中自然明白,但他不願在這種規矩上與雲騎劍衛生了不睦之情,便拉著花牛兒的手對鄭三禽道:“莫怪他,我已將花牛兒送到夏侯校尉門下,想讓他有機會能加入雲騎劍衛,也不枉了他一身氣力。”
此時夏侯敬德已帶著諸雲騎劍衛下馬而來,鄭三禽便不再說話了。
那夏侯敬德抬頭見花牛兒站在秦無忌身邊,再看看受傷的鄭三禽,最後又將目光放到了秦無忌身上,便朗聲一笑:“秦掌門,咱們的緣分不小呵,那日聽水河邊咱就覺得你是個人物,可也沒想到你一來百草門就當了掌門。”
秦無忌也是拱手一笑:“若無夏侯將軍那枚雲騎令,小子恐怕也來不到這百草門呢。”
兩人這幾句話算是敘了舊,那夏侯敬德心中明白秦無忌更是龍子饕餮的主人,與白櫻雪春晴私奔,名動天下。如今更是百草掌門,是以禮上更謙讓了幾分。
他背後一名英俊少年卻是面露不耐之色,忽然越過了夏侯敬德,自走到秦無忌面前,雙目掃了他一眼,便昂著頭急聲問道:“蕭將軍現在何處,我們急著見他,你是百草掌門?那個秦無忌?”
這句話問得十分無理,鄭三禽在後聽得雙目圓睜,秦無忌卻是暗暗伸手在後擺了擺。他沒有立刻回此人之問,只沉靜的打量著他。
這少年將軍雖也著銅甲,但腰間裹著一條白玉之帶,玉帶上還掛著兩柄細長銀劍,一看便與夏侯敬德等人不同。尤其是此人猿臂蜂腰,一對劍眉斜飛鬢間,端得上是一位英武俊才。
這少年將軍見秦無忌沒有理會自己,不禁大怒,但卻強自壓住了,似也覺出自己方才有些無理,勉強拱手道:“在下雲騎劍衛右騎校尉智行雲,因牽掛將軍,方才有些得罪了。”
他雖然口中說著得罪了,但語氣平淡,雙目更是頂在額頭上,這態度實在是讓人一望便知其不屑之心。
秦無忌依舊沒有說話,他本是一腔熱情,此時卻也被澆熄了一半,心頭想到方才鄭三禽的話,不禁暗自有些反思起來。
場面一時尷尬起來,那花牛兒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夏侯敬德卻是打個哈哈,一手拉住了右騎校尉智行雲,一手握住了秦無忌,口中粗豪道:“我這智兄弟性子直,他也是太過牽掛蕭將軍了,秦掌門勿怪,勿怪呵。”
夏侯敬德說著似又想到了什麼,放開兩人的手,竟對著那坐在木車上的鄭三禽做了個躬:“夏侯昔日便聽說百草門推摩院有位英雄,一直無緣一見。再聽花牛兒說過那日鄭兄獨抗法無相和安平侯的氣魄,心中更是敬佩,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夏侯敬德身為雲騎劍衛左騎校尉,名聲直達中原八郡,竟對百草門一個小小掌院如此敬重,頓時讓諸人都是一驚。
鄭三禽明知夏侯敬德這幾句話實在有些誇大,但畢竟是一代高手的謙恭之情,急忙自木車上掙扎起來,對著夏侯敬德拱手道:“萬萬不敢,三禽何德何能,能稱得上英雄二字。本門逢此劫難,全靠了秦掌門一力支撐,力挽狂瀾,他才是真正的英雄。”
夏侯敬德再哈哈一笑,望著秦無忌大聲道:“那是當然,正因有這等英雄在這裡,吾等才迫不及待前來一見,咱們都是粗豪之人,情急相見之下,竟忘了在山門前通報一聲,還望秦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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