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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鬧得這麼大,人盡皆知,伊恩自然也知道,她知道相逸臣出手的時間到了。
正考慮著什麼時候把手中“虎銳”的股份還給相逸臣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她也沒多想,伸手就拿起桌上的手機,習慣性的看看是誰來的電話,可當她看到螢幕上顯示的名字的時候,心立即提了起來,拿著手機的手都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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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白!
從相逸臣受傷,她答應相逸臣的求婚到現在,就再也沒有聯絡過。
甚至於結婚,她都沒有跟薛凌白說,婚禮自然也沒有邀請他。
她不知道薛凌白對她的執著究竟能堅持多久,但是她不想過多的刺激他,邀請他的話,她想相逸臣和薛凌白心裡都不會舒服了。
薛凌白對她的照顧很多,多到她虧欠了他很多,如果最不願意傷害誰,恐怕就是薛凌白了。
想起薛凌白,她的心甚至會隱隱的疼。
手機響了很長時間,伊恩深呼吸了三次,才將電話接起來。
接聽之後,她頓了好半晌,才有些艱澀的開口:“凌白。”
“我來T市了。”薛凌白說道,“中午見個面吧!”
正巧今天相逸臣中午沒法來找她,她便跟薛凌白在公司樓下的“一品堂”見面。
伊恩到的時候,薛凌白已經坐在了包間裡。
這麼長時間不見,他的身形顯得比以前更加瘦削,就連臉頰也瘦的讓五官變得更加分明。
從她進入房間,薛凌白便痴痴地看著她,一直到她坐到了他的對面,薛凌白的嘴角不自覺的牽動。
他強烈的剋制住自己想要輕撫她臉頰的衝動,嘴角苦澀的動了一下:“我竟是最後一個知道你平安的人。”
伊恩喉嚨發澀,就連聲音也帶著沙啞:“對不起。”
“結婚為什麼不告訴我?”薛凌白輕聲問道,“怕我搗亂嗎?”
伊恩看著他說不出話來,面對這麼一張臉,她實在說不出任何有可能傷害他的話。
“你這樣,讓我連送你點禮物的機會都沒有。”薛凌白澀然道,嘴角是笑著翹起的,可看著卻那麼哀傷。
“不必的,你不必的……”伊恩輕聲說。
“呵呵!其實,當我從網上知道你結婚的訊息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薛凌白說道,“你連結婚都不肯告訴我,將我排拒在外,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傻,原來我對你來說始終什麼都不是。”
“不是的!”伊恩脫口而出,看著他,暗自咬唇,“不是,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開口,你……你就當是我在逃避吧!
在這個問題上,我確實沒有勇氣,對不起……”
“相逸臣真就這麼好?”薛凌白問道,“我真不知道他比我好在哪,他能對你好我也能,他能賠上全副身家我也可以!為什麼明明他傷的你那麼重你還是已無法估的回頭?”
伊恩沒說話,這件事她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每次面對相逸臣,她就會亂了方寸,也只有在面對他的時候才會亂。
見伊恩不說話,薛凌白突然笑了一聲:“其實他又哪算是賠上全副身家,伊恩,就算他騙了你,你還是要跟他在一起嗎?”
“什麼意思?”伊恩一怔。
薛凌白拿出一張A4大的紙,放到伊恩的面前。
伊恩狐疑的看向紙張,猛然頓了一下。
“相逸臣他騙了你,造出一個為你賠上全副身家的假象,賺取了你的內疚,你的自責,你的心軟。”薛凌白說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在相逸臣離開‘虎銳’後,相逸陽發現了‘虎銳’中有一個隱藏股東,那個神秘股東擁有‘虎銳’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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