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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小又黑，兩條快要接在一起的眉毛緊緊地橫在眼睛上面。伯尼臉上有很多痘痘，我覺得他應該買點清痘膏來用。

&ldo;我們正在找雜湊爾&iddot;卡普蘭先生。&rdo;

&ldo;他不在這裡。&rdo;

伯尼聳起一隻肩，歪了歪頭。

&ldo;你知不知道這位先生今天在哪裡?&rdo;

伯尼這回聳了聳兩隻肩。

&ldo;這些問題對你來說很難回答嗎，伯尼?&rdo;

伯尼把前額上的頭髮撥了撥。

&ldo;我在問你問題。&rdo;賴安的聲音裡有種冷冰冰的龍舌蘭酒的味道。

&ldo;別他媽的問我，我只是給那個傢伙打工而已。&rdo;

一隻小狗開始狂吠。它想要出來。

&ldo;聽好了。卡普蘭先生今天來過這裡嗎?&rdo;

&ldo;是我開的店門。&rdo;

&ldo;他打過電話來嗎?&rdo;

&ldo;沒有。&rdo;

&ldo;卡普蘭先生是不是在樓上?&rdo; 棒槌學堂&iddot;出品

&ldo;他去度假了，行了吧?&rdo;伯尼把重心從一條腿上轉移到另一條上。但是他實在沒有什麼重量好轉移。

&ldo;如果你一開始就告訴我他去度假了。那就沒那麼多麻煩了，伯尼。&rdo;

伯尼看著地板不說話。

&ldo;你知道卡普蘭先生去哪裡了嗎?&rdo;

伯尼搖搖頭。

&ldo;他什麼時候回來?&rdo;

還是搖頭。

&ldo;有點不對勁，伯尼，我感覺你不想和我說話。&rdo;

伯尼繼續看著他運動鞋上的泥點子。

&ldo;你告訴了我，就會失掉卡普蘭先生承諾過的獎金嗎?&rdo;

&ldo;聽著，我不知道。&rdo;伯尼的頭抬了起來，&ldo;卡普蘭讓我繼續開門營業，不要提起他走了這件事情。&rdo;

&ldo;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也許是一個禮拜以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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