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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ldo;那麼，要記得我的好。&rdo;

那樣怪異的語調，竟然聽不出喜怒，我莫名的感到忐忑不安。

林氏嗎……還是……？

&ldo;維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我？&rdo;猛地站起來感覺有點目眩，我搖晃了一下，連忙抓住她的肩膀。

&ldo;看來流了很多血。&rdo;她皺起雙眉，神情擔憂地撫摸著我的額頭。

我反握著她的手，急切地再問：&ldo;維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do;

她的目光有一瞬間的迷離，隨即微微翹起唇角，露出了一個含義不明的笑。

&ldo;你覺得我有事情瞞你？&rdo;

很微妙的感覺，雖然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來，但我就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彷彿有什麼東西橫亙在我們中間，將我們的距離剎那間拉扯得遙遠。

&ldo;今天中午，歐陽第三次向我求婚。&rdo;

維維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把維維的手握得更緊些，沒有追問，等著她說下去。

&ldo;我答應了。&rdo;

晴天霹靂，心臟彷彿突然被炸開，碎成一片一片。

維維那張精緻的臉彷彿氤氳的水墨，在眼前慢慢淡開。

&ldo;笨狐狸！你怎麼了？&rdo;身子驀然被緊緊地抱住，但我卻仍然感覺全身上下陣陣冰冷。

我無力地將頭枕到她的肩上，在她耳邊喃喃低語：&ldo;維維，你是開玩笑的吧？&rdo;

&ldo;對啊，是開玩笑的。&rdo;她用認真的語氣回答。

&ldo;你沒有答應他？&rdo;

&ldo;沒有答應。&rdo;

我感到自己又能夠重新呼吸了。

&ldo;維維，你不懂得幽默。&rdo;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埋怨著，委屈而氣憤。

她沒有說話，靜靜地抱著我。

過了良久，我自她懷中抬起頭來，發現她的眼底有著一抹柔情。

&ldo;不是說過了嗎，林氏和你，兩樣我都要。&rdo;她說。

&ldo;如果有朝一日定要你有所取捨呢？&rdo;我執意追問。

山盟海誓之所以膚淺是因為無需立據簽約，有時候，情人之間需要互相哄騙。

沒有人不喜歡甜言蜜語。

&ldo;我以為自己根本不能選擇。&rdo;維維的話充滿玄機，讓我一時之間無法領悟。

&ldo;你累了，洗完澡再吃去飯，然後好好休息吧。&rdo;她不等我回答，扶著我的肩膀把我帶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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