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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那女人生不出小孩，媽媽生了，卻不是男孩。&rdo;

&ldo;如果我是男的，爸爸就會和那個女人離婚，然後娶媽媽進門。&rdo;

&ldo;那只是一句空話，&l;如果&r;算什麼？即使我是男的，他也會找出許多不能離婚的藉口。但媽媽是個笨女人，只懂得埋怨我。&rdo;

&ldo;剛才你看到的那個洋娃娃，是爸爸小時候送給媽媽的定情信物，但她說，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了。說什麼海誓山盟，到頭來不也放棄了爸爸去找別的男人？&rdo;

&ldo;……連我……也不需要了。&rdo;

&ldo;厲狸！&rdo;

我被那聲突然的吼叫驚得差點跳起。

&ldo;你敢給我打瞌睡？&rdo;她一把扯著鐵鏈，連同我的頭一起拽到了她的眼前。

&ldo;……很暈。&rdo;我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眼皮沉重無比，只覺得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她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

&ldo;沒事的，我紋身之後也發燒。&rdo;她一邊說一邊掀起自己的t恤，露出平坦的腹部。

那道猙獰的疤痕已經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色彩艷麗的刺青圖案。

&ldo;本來是想在你肩膀上紋一模一樣的。&rdo;她的表情很是惋惜，&ldo;都怪你不聽話。&rdo;

我閉著眼睛，任由她說。

&ldo;爸爸的名字裡有一個&l;健&r;字，所以媽媽喜歡叫我&l;漸&r;。看，是很漂亮的字。&rdo;她惡劣地咬了一口我的耳垂，我頓時痛得睜大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她那恬不知恥的肚皮，近看之下才辨認出上面居然是四個華麗的花鳥體字母：jian。

&ldo;覺得怎麼樣？&rdo;她問，把衣服放了下來。

我強打精神撐開眼皮，在一片昏暗中對上她略帶興奮光芒的雙眼。

&ldo;真可憐。&rdo;

她的瞳孔驀然收縮變小。

&ldo;再說一次。&rdo;她面無表情地道。

&ldo;你真可憐。&rdo;我放大了音量，喉嚨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她站了起來，垂著眼簾看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ldo;可憐？&rdo;她笑了一下，慢慢地抬腿，一腳踹在了我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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