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找上門來(第1/3 頁)
沒想到童司韶還沒有向童愛國告狀,晴姨倒惡人先告狀起來。
晴姨在童愛國面前哭泣,說童司韶為了報復自己,故意在晚宴上勾引張宏利,又陷害他,害他被人打得半死,晴姨求童愛國為她作主,好好教訓童司韶。
若成以前,自然是沒問題,不用別人動手,童愛國解下自己的皮帶,親自上陣狠抽童司韶一頓。他是暴發戶出身,沒受過高等教育,又有大男子主義,覺得打女兒天經地義,打死活該。
不過現在情況特殊,教訓張宏利的是裴意然,童愛國知道,倘若責罰童司韶為張宏利撐腰,等於刷裴意然的面子,與裴意然做對。
童愛國只能一反常態,斥責晴姨一味縱容內侄,讓他欺負到自己女兒頭上。
晴姨在家鬧了兩天,更明白一個道理,絕不能讓童司韶嫁進裴家,否則自己沒好果子吃。
殊不知這個時候,童司韶並不想嫁進裴家,她一心只能逃離此處,回到南方。如果不是童家仨各懷鬼胎,也不會一步步將童司韶逼向了裴意然。
但是童愛國經不過晴姨一再吹枕邊風,也覺得童司韶在外招搖惹事,故意給自己添亂。他不能明著懲罰童司韶,只能把她禁足在家,等她被馴服了,答應不再鬧事了,再讓她參加社交活動。
*
明皓去太湖玩了幾天,帶回幾筐螃蟹,他一回來,自己家還沒回,就帶著那幾筐螃蟹殺到裴家主宅去。
那天是週末,裴意然回主宅陪父母吃飯。
明皓是裴家的常客,裴家父母看著他長大,待他如家人,他基本來去自由。
明皓又很健談,席間逗著裴父裴母大笑了幾回。
吃過午飯,裴父裴母都去午休,他們晚上有個小應酬,裴意然和明皓則去自家室內泳池游泳。
連續遊了一個小時,裴意然上岸喝水,明皓早坐在沙灘椅上休息了。
明皓是個享樂派,別看他聲色犬馬,但玩起來都很適度,不會給自己找罪受。
不像裴意然,喜歡什麼,做什麼,都很投入,非要做到極致不可。
明皓一邊喝著烏托邦斯啤酒,隨口閒聊,“聽說童舔狗回來了?還在你表哥的俱樂部裡大鬧了一場?”
明皓聽說這件事後,悔不當初,早知道會錯過這樣一場好戲,他就不去太湖了。
裴意然躺在另一張沙灘椅上,喝著礦泉水,懶著應他。
圈子裡的朋友雖多,但真正能聊得來很少,明皓算是一個。
許多事他會與明皓分享,唯有童司韶這件事,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與人分享,包括明皓。
明皓側過頭看了面無表情的裴意然一眼,一種久違的感覺又出現了。只要事情關係到童司韶,裴意然的言行舉止就很怪異。
拿五年前那件事來說,裴意然對童司韶的態度簡直可稱大起大落,從冷漠到關切,又從關切到憤怒,復又歸於冷漠。
明皓懷疑,童司韶的無故失蹤與裴意然有關係。
他不止一次向裴意然打探過童司韶的下落,裴意然對此卻三緘其口。
時間久了,對這件事的好奇,也就不了了之。
現在明皓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我聽說童老頭把童舔狗抓回來,就是為了與你聯姻,我真是奇怪了,他哪來的那麼大的信心,要輪也先要輪到Lisa吧。舔狗比Lisa差遠了。”
裴意然眯了眯眼,用不甚愉快地口吻說道,“與誰聯姻,我自己說了才算。誰都別操這份心。”
多年好友,明皓一下子聽出來,裴意然雖沒有承認什麼,但也沒有否認什麼。而且他並不喜歡明皓對這件事的試探。
明皓趕緊點到為止,笑道,“我是聽說幾年不見,童舔狗變漂亮了,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