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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不了那麼大膽的衣裳。
太不正經了。
謝聞衍見她不說話,預設她是答應了。
心情很好,圈著她的腰,下巴輕輕落在她的肩頭,拇指輕撫著她的背脊,問:「身上的傷可好些了?」
「好多了。」
那暖池療傷功效極好,只用了半個時辰,她被淮風打出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
時翹好奇,問:「大師兄,你現在是什麼修為啊?」
淮風是元嬰期大能境界。
祁州也是金丹後期,前途不可限量。
謝聞衍說:「忘記了。」
不重要。
重要的是。
只要他想殺誰。
誰就得死。
時翹覺著大師兄這個牛逼裝的實在是高。
男主確實一般都很牛逼,不會被輕易搞死。
時翹也沒打算在謝聞衍身邊久留。
她覺得大師兄對待她,就像養了個逗樂解悶的寵物。
而並不是喜歡或者愛。
按照這本沒邏輯的爽文,說不定改天大師兄就對宋茵師姐愛的死去活來。
順著劇情,捅死她怎麼辦?
時翹也不怕下山。
她也沒多少怕魔尊。
大不了,就先苟一苟。
過一段東躲西藏的日子。
魔尊哪有天天和她玩貓捉老鼠的閒心呢!?
時翹發呆亂想,回過神來,大師兄竟然靠著她的肩睡著了。
她僵直了身體,沒有亂動。
——
養春殿的弟子們,將師尊移到了床榻上。
一幫人圍在師尊床前,心裡著急。
看著師尊被劍刺穿的傷口,雖已經止住了血,還是弄髒了衣裳。
宋茵站在一旁,心不斷往下沉,她雖然看不懂方才哥哥為何大動干戈如此失態,但敏銳的直覺告訴她莫約是和那枚玉珠有關。
不行。
無論怎麼樣,她都要裝傻。
她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
宋茵的一顆心七上八下,怎麼都沒法安心。
過了一會兒,淮風醒了。
眾位師兄皆長長舒了一口氣。
師尊還活著,小師妹的命也就有救了。
不然按著弒師的罪名,青門宗的長老們也要把小師妹給挫骨揚灰,讓她給師尊陪葬。
現在兩人都活著,真是皆大歡喜。
不過他們也沒料到,小師妹能傷的了師尊。
師尊還吐血了,大悲大慟的模樣,看的他們心驚膽戰。
「師尊,您還好吧?」
淮風唇色呈淺淺的白色,氣色虛弱,胸口的傷陣陣尖銳的刺痛,他用手撐著慢慢坐起來,眼神四下看了一圈,並未見到時翹。
淮風的腦子一團亂遭,身體裡也有一股真氣在亂竄。
他此時依然很暴躁。
男人冷冷的眸光落在宋茵臉上,嘶啞道,「茵茵,你過來。」
宋茵打小察言觀色的本領皆是一流,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逼出了兩滴眼淚,走過去時腿根都在發抖,「哥哥,你是不是很疼?茵茵也好疼啊,心口疼。」
淮風平日最捨不得看見妹妹要哭不哭的模樣,他這會兒沒心思去哄她,他問:「茵茵,那玉珠你是不是一直都戴著?」
宋茵咬了咬牙,「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一直戴著。」
淮風抵唇咳嗽兩聲,連說了兩聲的好,隨後道:「把手給我。」
宋茵顫顫巍巍的把右手遞過去,淮風割破了她的小拇指,血珠滴上玉珠時,沒有任何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