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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淮風面前,永遠都是乖巧的小女孩。
「我以後再也不會做讓哥哥難過的事了。」
淮風對她乖巧的表現很是受用,輕撫著她的髮絲,道:「嗯。」
頓了頓,他將圓潤碧透的小小的一枚玉珠拿在手裡,親自戴到她細瘦白皙的脖頸上,他說:「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摘下來呢?好好戴著,知道嗎?」
宋茵臉上表情不太自然,「好。」
淮風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若不是因為這枚玉珠,哥哥哪有那麼容易找到你呢。」
宋茵渾身僵了僵,隨後扯出一抹甜甜的笑,「我會一直都戴著的。」
這珠子,其實是她撿來的。
但宋茵絕對不會讓哥哥知道這件事。
如今,宋茵只想把那個令她礙眼的小師妹給一腳蹬出師門。
若是按照宋茵從前的脾氣,她一定會直接提著劍去刮花小師妹的臉,廢去她的修為,順便一腳把她給踢出青門宗。
她擁有的一切,誰也不能搶走。
但是宋茵也知自己不能做的太過,不然於她名聲有礙。
她裝模作樣的問:「哥哥,我覺得小師妹也不喜歡我。」
淮風的嗓音聽上去有些懶散,「你不必在意她,明日我便讓她去赤水磨鍊修行,不讓她礙著你的眼。」
赤水乃是極為苦寒的上古戰場。
天氣極端,猛獸橫行。
金丹期大能境界的高手進去了都不一定能順利出來,若是在裡面待上三年五載,必定是凶多吉少,屍骨無存。
淮風是真的沒把時翹當個人。
宋茵問:「小師妹若是不肯去怎麼辦?」
淮風眯著眼,神情懶洋洋的,輕嗤了聲,「不去也得去。」
宋茵覺得這樣就很好,
——
第二天寅時,天還未亮。
時翹準時到了大師兄的院子裡練劍。
但這個點。
謝聞衍還在睡覺。
等他老人家睡醒也將近午時,但他依然不允許時翹遲到。
臨近正午,頭頂灼熱的日光澆灌在少女的臉頰,將她透白的小臉曬的更加白皙。
謝聞衍悠悠轉醒,懶洋洋穿好衣裳,表情冷淡又疏離,開啟房門看了眼冒著細汗的少女,「我渴了。」
時翹收了劍,走進他的臥房,屋裡流淌著淡淡的寒氣。
謝聞衍身上有種自然而然的冷感,客氣疏遠,還有種讓時翹畏懼的陰暗冷淡。
她很識時務的給謝聞衍泡了杯茶。
他抿了一口,眉間舒展。
很難喝,泡的不算好。
但就是很對他的胃口。
謝聞衍看了她一眼。
小師妹長得的確漂亮,明艷移不開眼,臉很小,面板天生就白,像玉瓷般精緻,耳垂看著就很軟,謝聞衍記得自己輕輕咬過她嫩白的耳垂,羞澀起來還會泛著柔軟的粉意。
謝聞衍的眼神深了深,他輕輕擱下茶杯,想起昨日聽見的有關她的傳聞,冷不丁問道:「小師妹,你同魔尊是有什麼過節嗎?」
時翹本想裝死,但謝聞衍一看就不好糊弄。
這種白切黑的偏執陰鬱男,若是騙他一次,他估計能記好幾輩子,等到合適的時機再來報復。
時翹沉吟,臭不要臉的回答,「大師兄,實不相瞞,魔尊大人瘋狂喜愛我,追求我多年,愛而不得後由愛生恨,惱羞成怒才要報復我。」
她沒撒謊。
她和魔尊本來有婚約關係。
說來也不算是婚約。
而是淮風真人聽聞魔域深海中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冥界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