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相與玉佩(第1/3 頁)
“這般不知廉恥的娼婦當應浸豬籠啊。”
“亡夫戰死沙場,自家媳婦竟做出這種事來,真是家門不幸啊。”
被徐大伯母一番話軟了舌根的百姓眾說紛紜,眼神立刻剜向立在堂前的宋淺身上,似乎下一刻就要將她捉去浸豬籠。
見目的達成,徐大伯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跪著爬上了縣令桌前的臺階,嘴裡還哭喊著:“青天大老爺,您可以要為我這苦命的兄弟做主啊!”
說完拿著發髒的粗麻袖口擦了擦強擠出來的眼淚,得逞的眼神還不停瞥向宋淺。
這下看你這小妮子還有什麼說的!
見局勢一發不可收拾,縣令眉眼一橫,將手中的驚堂木怒拍在桌子上,語氣裡透露著不可忤逆的威嚴:“在朝堂上哭鬧成何體統!你們將本縣令置於何地?又將律法置於何地?”
徐大伯母聽此一驚,識趣的急忙從地上爬起,假意抹著眼淚站到了一旁,不敢再出聲。
相比之下宋淺鎮定自若,對徐大伯母所作所為也不惱,穩若泰山般站在堂前。
縣令上下將她打量兩眼,說道:“宋娘子,徐家娘子所說的你可認?”
縣令早些時候便聽聞宋淺的甜品鋪子生意何等火爆,就連自家夫人對吃食何等挑剔,也稱讚不絕。人品在坊間傳聞不錯,大抵也不相信她能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可如今鬧到這般田地,就只能希望她自求多福了。
宋淺淺出一口濁氣,開口道:“縣令大人,各位父老百姓。小娘子如今能站在堂前告狀,本是那賊人徐彪聽信挑唆妄想加害小娘子,小娘子是託大人的福才沒讓徐彪和大伯母得逞。只想替我這孤兒寡母討個公道,不想大伯母憑一己之詞就想汙衊小娘子,小娘子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宋淺說罷作勢也學著徐大伯母抹淚,又搶在徐大伯母前繼續說道:“我那薄命的丈夫與婆婆要是知道自家人妄想斷了自家人的香火,妯娌想將徐家後代趕盡殺絕,就是在黃泉路上也難安啊。”
雖然宋淺不曾見過那拋下自己逃婚的徐文彥和待原主不錯的婆婆,但將他們叨擾出來但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宋淺一番聲情並茂的哭訴果真調轉了風向,百姓們又紛紛同情起她來,指責徐家心狠手辣,有的甚至跟著抹起了淚。
徐大伯母見此著急了起來,生怕眾人被宋淺徹底動容,驚呼一聲跳了出來。
她指著宋淺鼻子,全然沒了剛才的弱模樣:“你這賤蹄子胡說什麼?你那房子是自己搬出去的,我們何時搶了?你這娼婦不僅大婚與人苟且,前幾日還和獵戶不清不楚!誰知道又有沒有野種在你那肚子裡!”
縣令見她大吵大鬧,沒將自己放在眼中十分不悅,揮手示意幾個官卒將她拖到外面。
徐大伯母從宋淺身旁而過,還想垂死掙扎將她的臉劃花解氣。不想官卒力氣甚大,宋淺也反應快躲了過去,讓她失了意。
“不管真假,這等家事律法無從定罪。可賊人徐彪妄想下毒加害人命,擾亂坊市混亂民心無可厚非。來人,將他打入大牢!”
縣令見百姓圍觀,心裡也想盡快了解此案,以安民心。
自徐大伯母大鬧起,徐彪就無人問津。他本想與自己辯解一番,不料徐大伯母這張嘴什麼都說,這下兩人算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退堂後,百姓見沒了熱鬧可看紛紛散去。宋淺也鬆了口氣,準備離去時又被惦念那打折甜品的百姓圍了起來。
宋淺自然不能食言,帶人向甜品鋪子而去。而長風事先安排好的暗衛,也快馬加鞭趕去了姬長夜的住處。
另一邊的甜品鋪子前一大一小的身影在暖風中不知何去何從。
長風一手抱著元寶,一手拎著買好的豬腳,哼著小曲回到甜品鋪子,卻發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