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第2/3 頁)
果像你說的那樣,那他媽是什麼東西在我眼睛裡,蟲子?”
“我不知道。”我搖著頭說道,剛才說的本來就都是假設,在證據缺失太多的情況下,靠假設推理出正確答案是很難的,我們其實可以再想想另外一個根本性的問題,我說道:“當我和你們眼前出現不一樣場景的時候,是我們進入墓門之後,是不是說明這是這條墓道所產生的影響呢?”
“或許是,但你還是沒有說到為什麼你看到的不一樣。”白氿問道。
我想了一下,說道:“我好像和你們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在進墓門前被放了血……等等,如果影響眼球成像的東西是依靠面板吸收血液擴散的話,會不會是我因為失血導致血壓變低,使這種東西沒有在有效的時間裡完全到達它本來要去的部位,所以我的眼睛是可以成像的,但是因為這種東西的微弱影響導致視距變短。”
“你要是這麼解釋,好像就說通了。”老施摸著胡茬道:“我覺得深究這個也沒啥意思了,我們還能恢復原本的視力嘛?”
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在從中作梗,所以一切都還是隻能靠猜,但首先離這個墓道遠點是必要的,我對他們道:“你們現在都跟我走,我們先遠離這個墓道,墓道一定是有影響的。”
我領頭小心翼翼的往懸崖的右側摸去,他們三個緊跟在我後面,讓我有一種小時候玩老鷹捉小雞的既視感,隨後我找到了一條植物稀疏的小路,應該是當地的採藥人走出來的路,我們順著路往下走,大概走出一公里遠才停下,這裡有一塊橫在外面的巨石,我靠著石頭坐下,從老施的包裡拿出酒精爐,把我的瓶裝礦泉水倒進水壺裡,放在酒精爐上煮開,這是陳荼告訴我祛溼的方法,用在這種潮溼的山林裡恰巧合適。
水燒開後,我叫他們把自己的水杯拿過來,都多少喝點熱水,就在倒水的時候,我突發奇想,如果這種東西在人的血裡,而血是要流到腎臟裡過濾的,而且這種東西除了給人制造一種虛假的成像外好像也沒有其他更嚴重的副作用,那是不是可以搞點活血的藥,讓血很快的透過腎臟過濾。
辦法雖然不靠譜,但是多少是個辦法,可這深山老林裡要去哪裡找活血的藥……我亂晃的視角有一瞬間瞥到了白氿的身上,於是便定格下來,白氿注意到我在看她,用一種疑惑的眼神回饋給了我。
“白氿,你和我過去一下,我有事問你。”我站起身來對白氿說道。
她雖然不理解,但很聽話的也站起身來跟著我走,我帶著白氿走到大概五米外的一棵大樹下,白氿問道:“什麼事?”
“額……”我頓時有些不敢說出口,但為了大局,我還是說道:“你……有沒有帶痛經的藥?”
“啊?”白氿臉側有些發紅,眉心微皺,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我眼看她要開始浮想聯翩,連忙解釋道:“我我…我不是變態,我在想搞一些活血的藥,興許吃了可以讓症狀消退的更快些。”
“活血的藥……我有益母草顆粒。”白氿說道:“在包裡,我現在去拿嗎?”
“可以,但不要和他們兩個人說具體是做什麼的藥……謝啦。”
“嗯,沒事。”白氿和我走回休息的岩石旁,很快白氿就拿出一盒藥遞到我的手裡。
老施和元間正看著我拆開包裝,老施問道:“你這麼快就找到辦法了?”
“嗯呢。”我點頭回答道,並向老施眨了個眼:“我猜這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細菌或者病毒那茬導致的,剛好白氿帶了抗生素,喝點總沒啥壞處。”
我把他們的杯子收過來,一人泡了一杯,交還給他們喝掉。元間和老施喝的很帶勁,恨不得把杯子都嚼碎嚥下去,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和白氿在喝完藥後的對視一笑。
喝完藥後我們決定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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