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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住嘴，不然你會後悔的!&rdo;女人激昂地尖叫起來，&ldo;你的問題是你太膽小了。一看到巡警，你就嚇得尿了褲子。所以，你竭力讓一個女人，來替你做該你做的事情，就像拉皮條的生意人一樣。&rdo;

帕德勒突然站了起來，揮舞手中的酒瓶。

&ldo;不要再談論我，聽見了嗎?我從來不佔別人的便宜。&rdo;帕德勒發瘋似地嗷嗷亂叫，&ldo;如果你是個男人，我會打花你的臉，你聽到了嗎?&rdo;

啤酒泛起了泡沫，濺到地板和她的膝蓋上。

那個婊子冷靜地回應道：&ldo;你不會在埃迪面前那樣說，因為他會把你鋸成碎片，你很清楚這一點。&rdo;

&ldo;那隻小猴子!……&rdo;帕德勒不屑地說。

&ldo;對，他是一隻小猴子!……&rdo;那個女人感嘆著點了點頭，&ldo;帕德勒，坐下吧。每個人都知道你很厲害。我再給你拿杯啤酒。&rdo;

那個女人起身穿過了房間，腳步矯健，如同一隻飢餓的貓。她從水池旁的釘子上，拿下來一條手巾，輕輕地拍打著被啤酒沾濕的浴袍。

&ldo;你開那輛卡車嗎?&rdo;帕德勒仍心存僥倖。

&ldo;我必須像你一樣，重複我說的每句話嗎?&rdo;女人尖銳地喝道，&ldo;我不會去開那輛卡車，如果你害怕的話，找他們中的一個去開吧。&rdo;

&ldo;不，我不能那樣做。&rdo;帕德勒搖頭說，&ldo;他們不認識路。他們會半途而廢的。&rdo;

&ldo;你是在浪費時間。&rdo;

&ldo;我猜是吧。&rdo;帕德勒略帶猶豫地向她靠近，在地上和牆上投下了巨大的影子。

&ldo;在我走之前，我們慶祝一下如何?埃迪可能正跟某個人在一起呢。我可一點兒都不差。&rdo;

那個女人從桌子上，拾起了一把帶鋸齒的麵包刀。

&ldo;走開，帕德勒。不然我就拿這個把你給切了。&rdo;

&ldo;算了，瑪茜。我們在一起會很好。&rdo;

帕德勒站在那裡，與她保持距離。那個女人嚥下一口氣來控制升起的怒火，但是，她的聲音如同尖叫：&ldo;走開!……&rdo;

那個女人手中的麵包刀寒光閃爍，指向帕德勒的喉嚨。

&ldo;好吧，瑪茜。你不必生氣。&rdo;他聳了聳肩，轉身走開了，如同一個受傷的情人。

我離開了窗戶，向山上走去。在我到達山頂之前，門忽地一下敞開了，一束橢圓形的光束，照射在了山坡上。我的手和膝蓋，一下子僵在了那裡。我可以看到面前乾草地上，自己腦袋的影子。

門再次被關上了，我又被黑暗給籠罩了。

帕德勒的影子從屋子的陰影下面走了出來。他走上了陡峭的車道，雙腳摩擦著塵土，消失在了桉樹叢中。

我必須在帕德勒和那個金髮女人之間，做出迅速而正確地選擇。我選擇了帕德勒。瑪茜可以等。在埃迪回來之前，她會一直等下去的。

第21章

藍色的卡車在納維斯塔以北幾英里處向右轉，迅速地駛離了高速公路。我停下車來等它開遠。路口的指示牌上寫著&ldo;觀景臺路&rdo;。

在駛上這條路之前，我開啟了汽車的霧燈。天上的霧氣已經被吹到了海上，但是，我不想讓帕德勒看到，在這一路上，他身後跟著的是同一輛車。

一路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