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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些相對比較容易管理的怪,最高指揮部會有選擇性地將它們發配到各個副本,作為輔助npc,給玩家增加難度。
畢竟鬼們會審時度勢、見機行事,在一定程度上控制玩家存活率,但怪們不會,它們發起狂來,只要是活物都敢殺。
駱白櫻淡定應了一聲:「嗯,那你們是準備把我扔去亂墳崗嗎?」
「不不,哪能呢駱總?」小福趕緊解釋,「今天既然是您在這,我們說什麼也得讓您贏了遊戲,那些玩家都能沾您的光。」
「謝謝,那我們開始吧。」
這時小祿開了口:「駱總稍等,後面好像有誰跟著我們。」
「誰?」
小喜悄悄往後看了一眼:「是個挺帥的男玩家,穿淺藍色的襯衫。」
是季楓。
這孩子還真死心眼,看她離開正殿,居然就跟過來了。
駱白櫻囑咐:「別動他啊,他不能動,你們就裝沒看見,離他遠點得了。」
「明白!」小福身為紙人大哥,最識時務,它當即嚴肅告誡弟妹們,「都注意著點兒啊,這可是駱總要泡的男玩家,不能出任何岔子,否則以後商城購物再也別想打折了!」
「收到!」
駱白櫻:「……」
話倒也不必說得這麼直接。
「黃泉路,過橋梯,早夭的孩子笑嘻嘻;吃糖的孩子叫小福,拍手的孩子叫小祿,擦血的孩子叫小壽,藏刀的孩子叫小喜。唱完歌謠問一句,誰在背後看著你?」
四面亂響的鈴鐺裡,尖利的童聲唱起歌謠,愈發令人毛骨悚然。
因為要做遊戲,就不能再把棺材抬來抬去,為了方便,也為了和身後的季楓保持距離,福祿壽喜四紙人,選擇把棺材停在了一棵槐樹下。
殊不知,這棵槐樹跟眼鏡男躲藏的那棵槐樹,只相距不到二十米。
眼鏡男起初一直見紙人們抬著棺材走來走去,他大氣也不敢喘,生怕被對方發現。
後來他看到棺材停下了,緊接著駱白櫻從裡面坐起身來,紙人們隨即開始轉圈唱歌。
儘管他聽不太清對方說了什麼,卻也能大致猜到遊戲內容,是要玩家猜對背後的紙人是誰。
那女人不可能猜得對,正常人誰能猜得對?
她死定了。
他這樣歹毒地想著,油然生出一股報復的快感。
……可最終結果,偏偏與他的設想背道而馳。
歌謠戛然而止,不曉得駱白櫻到底猜的是誰,總之在她說出名字的瞬間,站在她背後的那個紙人,迅速與旁邊的紙人調換了位置。
紙人們齊聲高呼:「猜對了!原來你竟是天選之子,恭喜你!」
眼鏡男:「……」
這合理嗎?這難道不是作弊嗎?!
他一時被憤怒沖昏頭腦,失去理智,猛地站起身來指著它們大喊。
「她究竟是什麼人?你們憑什麼幫她作弊?!」
這句話一出口,四面的鈴鐺聲戛然而止,天地間彷彿都安靜下來。
四紙人和駱白櫻,還有站在遠處觀望的季楓,全都將視線集中在了他身上。
眼鏡男後知後覺,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可也來不及了。
之前那塊線索木牌上分明寫了規則,棺材鋪的老頭也告訴過他們,千萬不要在廟內大聲喧譁。
老頭似乎知道些什麼,只是不方便明說,但很明顯,四紙人並不知道,它們只當這是普通違反規則的情況。
「哎呀,這蠢蛋,非得喊什麼喊啊。」小壽無語,「這下子黑白無常肯定要出來,它倆腦子有病,又閒不住,只要收到訊號,絕對要抓一個扔亂墳崗去,否則就會覺得自己消極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