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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痴了。

他們的記憶中冷顏兮很少笑，性子又冷又淡，從來都是無欲無求的模樣，只是今日這麼一笑，著實讓人驚艷了一把。

長孫慕夕似乎在這宮中找了生存的意思，那就是冷顏兮。

後來的日子，她一直往冷顏兮的宮裡跑，而冷顏兮那冷淡的性子在長孫慕夕面前才會溶解一些，笑容變多了，漸漸地才像一個活著的人。

只是後來，她們的關係變了，只因為一個男人，鍾離玄。

「聽說…皇上又去了長孫貴妃那裡。」

聽著身邊宮人的匯報，冷顏兮渾身一滯，這已經是一個月了，長孫慕夕夜夜霸寵，她心中的怒火幾乎已經無法抑制了。

而讓她更為糾結的，不是因為自己的丈夫去寵愛別的女人…而是她竟無法忍受長孫慕夕在別人身下承歡的模樣！

「你們先下去。」

冷顏兮的聲音十分冷，彷彿是冬天的冷風一般，讓人不禁渾身一顫，宮人們馬上離開了冷顏兮的寢宮。

冷顏兮袖子裡的拳頭握得很近，氣急之時，眼眶通紅，竟是流下淚來。

「長孫慕夕…我恨你…恨你！」

冷顏兮伏在桌上不斷地抽泣，明明兩個人之間只是妃子和皇后的關係，明明連一句喜歡，一句承諾都沒有，為什麼偏偏就把自己的心交了出去，然後獨留自己在夜裡痛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冷顏兮似是哭累了，她直起身子，情緒一下子又恢復了平靜，甚至冷然。

此時，門被推開了，冷顏兮臉色一凜，冷然道：「出去。」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惜命的奴才，竟敢在冷顏兮下了命令後還闖進來。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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