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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希望快點到原九郡,那裡有定遠侯守衛,天下太平,物華正茂,世間的繁華那裡應有盡有,真想見識見識。還有,也不知道未來的姑爺是什麼樣子?水蓮倒是有些好。」
水蓮側身坐好,眼眸充滿了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待。
「誰知道哪?」
衛冉竹輕輕回了一聲,俏臉微低,把黯淡的雙眸悄悄隱藏起來。
自從知道自己未來的夫君是當朝太師的嫡孫之後,她也拜託不少閨姐妹多方打聽了一下,卻不想這人在民間的傳聞根本不像自己哥哥所說的那樣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兼且相貌堂堂,風流瀟灑。反而是一個不學無術,整日遛鳥逗狗,出入煙花之地的浪蕩子。
可算如此又能怎樣?女兒家的婚事本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從小受女訓教導的衛冉竹早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對於哥哥們為了自己的前程不顧及自己的感受有些難過罷了。
「小姐,你渴了吧?我下去給你打些水來。」
等了一會,水蓮見衛冉竹時不時的舔舐著自己的嘴唇,開口說了一聲去掀起車窗。
「嗯!」
衛冉竹柔柔的應了一聲,迎著灑落進車廂的陽光朝前方看去。
突然,她那盈盈秋水般的雙眸猛然一睜,黝黑的眸子裡,一隻羽箭突然貫穿了前方一位騎馬護衛的咽喉。
下一刻,那護衛身子一晃從馬栽了下來,與此同時,又有不知道多少根羽箭從天而降,落入到前方的人群之。
「啊……」
「小心,有敵人!」
「散開,各自戒備。」
慘呼聲剛剛響起,守著一眾馬車的護衛已經開始有序的躲避、調整起來。
遠處的山坡之,陳子昂一行人透著茂密的草叢觀察著山坡下的情形。
「看來這些人都是久經戰陣之人,應該是大涼王的手下,不過咱們的弓箭手準頭也太差了。」
宋諭遠搖了搖頭,為這一次的攻擊效果感到不滿,三十弓手,每人三到五箭,竟然射下不足十人,其還有三人是箭虎劉堂射下的,真是有夠丟人的!
「諭遠,你要求太高了,我們來的匆忙,此地也本不適合伏擊,彼此相距太遠,一般的弓手能夠射到目標已經不錯了。」
仲孫遠笑了笑,一拉手的韁繩,道:「接下來看我們的了,幾位莊主,咱們吧!」
「駕!」
話音剛落,胯下一夾,仲孫遠已經縱馬躍下山坡,朝著山下的一群人迎了去。
「駕!駕!」
猛虎莊的幾位莊主緊隨其後,最後是耿三娘率領著剩餘的兵丁緩緩圍了去,衛家接親的隊伍很長,倒也不怕他們掉頭逃走。
「道的兄弟,我乃拳槍雙絕嶽老師的弟子白飲,接的是當朝太師府蘇公子的家眷,途經此地未曾登門拜訪是我等不對,不過諸位話都不說一聲出手傷人,難道不怕太師府的怒火嗎?」
一個身高八尺,身體洪大,面貌俊朗的年男子一身銀甲白袍,手提九尺銀槍縱馬行了過來,面對氣勢洶洶的猛虎莊眾人也毫無懼色,眼神更是滿布昂揚的鬥志。
『又是一個小白臉!還銀槍,真是有夠燒包的,有本事你用金槍啊?』
陳子昂在遠處山坡暗暗的吐槽著白飲的打扮。
「廢話真多,你以為你師傅是嶽興了不起啊!」
矮腳虎雷山性子最直,一夾馬腹揮舞著八卦宣花斧沖了去。
「不知死活!」
白飲雙目一眯,氣勢一凌,把手的長槍不慌不忙的放在腰眼之處,槍頭隨著胯下馬匹的呼吸微微晃動,槍桿雖然未動,卻有股如箭直射的氣勢。
「不好!」
仲孫遠雙目一睜,慌忙大吼一聲,二話不說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