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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沒梨花想像的那麼大面子。
梨花看她的臉色略微蒼白,便想到了那處,小聲問道:「看吧,我是不是說準了。瞅著你一覺睡到晌午,到現在唇色還微微蒼白,就知道六殿下的勇猛異於常人。」
枝枝喝粥的動作突然頓住,猛烈的咳嗽起來,嚇得梨花趕緊過來給她拍肩,半天才緩過來。
梨花道:「怎麼回事,喝個粥都能嗆到,莫不是害羞了?以後你們日子還長著呢,男人或許一時半會兒喜歡嬌羞青澀的女人,但是終究是更喜歡體貼的女人的。我給你留的冊子,你可好好看了?」
枝枝紅著臉轉移話題:「梨花姐姐,我吃完了,我們快下山吧,就兩個時辰,別耽擱了時間。」
梨花去將床上的披風拿起來,給她好好的裹了起來,欽羨道:「看看六殿下對你的寵愛,這可是整件的雪貂披風,宮裡的娘娘都不一定有。」
枝枝但笑不語。
這裡面的折騰和驚險只有她懂,在外人眼裡卻都是至高的寵愛。
第8章
營帳外停了一輛馬車,駕車的是一個熟悉的面容,卻不是熟悉的人。
冬至將上馬凳放在馬車前,梨花扶著枝枝上了馬車,自己也躬著身子坐了上去。
去鎮子上的路需要半個時辰,路上冬至對枝枝道:「姑娘到了鎮上,看上了什麼儘管開口,殿下說了,都應允姑娘。」
一個堂堂皇子,就算是暫時落魄也不會缺錢,對喜歡的女人更是大方。
但是枝枝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她可算不得是六殿下喜歡的女人。
所以枝枝靦腆的笑著回道:「知道了。」心底可沒準備去大手大腳。
到了鎮子上,馬車直接被冬至遞給了守城計程車兵,枝枝和梨花挽著手臂走在前面,冬至不遠不近的在後面跟著。
不知道的定然只以為是哪家丫鬟在陪小姐逛街,還有路上誇讚了幾句這家小姐生的美貌。
枝枝自從十歲以後就再也沒有到鎮子上來過了,每日裡就是在家裡繡些針線活貼補家用,父母親都疼愛她,除了忙時讓她在家做個吃食,洗碗這種活都是比她小一歲的弟弟搶著乾的。
如今再次來到鎮子上,她有印象的店鋪已經換了鋪面,更多的由於戰爭已經多日不開門了。
這場戰爭打的太久了,從夏日裡打到冬日,許多村子都像枝枝的村子一樣出來逃難了。街上也有許多難民在乞討,被商販不停的驅趕。
枝枝有點想念阿爹阿孃和弟弟,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逃到這還算平靜的鎮子上,被士兵庇護起來。
帶了心事,逛街的興致也少了許多。
除卻路上來回需要的一個時辰,其實她們能在鎮上待的時間也就一個多時辰,從鎮子的這頭走到那頭也就差不多了。
兩個女人逛街,無非就是胭脂水粉或者首飾店鋪,這裡有的,枝枝的妝匣裡都有,她也幾乎不用。
又不出營帳,平時一根釵子挽起頭髮就可以了。
隨著梨花逛了幾家,都是梨花在挑選,然後和掌櫃的討價還價。
逛得差不多了,枝枝的新鮮勁也過了,枝枝道:「那我們就回去吧。」
梨花顯然有些意猶未盡,但是她也是個有分寸的,繼續站到枝枝的身後做丫鬟樣,道:「行,正好時間也快到了,姑娘還是早些回去為好。」
路過一個賣冰糖葫蘆的攤子,枝枝停了下來。
糖葫蘆是小時候他們姐妹最饞的東西,不過糖的價格貴,他們只有逢年過節,母親才會買一串回去給他們姐弟解饞。
枝枝看著就有點想念了,道:「來兩串吧。」
冬至見狀,利索的掏出碎銀子付錢。小販遞過去四串糖葫蘆,又看著手中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