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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了句話,好的不靈壞的靈。
灰灰不是烏鴉,但是作為和烏鴉歸為一類的鳥雀,它黑色預言的能力倒真的很強。
“袖色。”。
不知跑哪兒去的冬善出現在紅鸞閣累,他瞧見司命在此,只是略微地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啊,然後他的語速急切,道:
“紅鸞閣又有一部分姻緣線遺失了。”。
“什麼?!”。
袖色已經尖叫了起來。
這。。。這又是鬧哪樣了!
她連續好久不曾離開過紅鸞閣,吃喝拉撒睡基本上全免,就差沒日沒夜地看守著這兒了!紅線究竟是怎麼在她眼皮子底下不見的?而且作為紅線化身的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冬善一手按住抓狂的袖色,眼睛望著司命禮荼道:
“敢問司命,你進入紅鸞閣多久了?”。
“冬善!”。
袖色心中一驚,尾音發著顫。為什麼冬善要懷疑泥土?以前泥土也經常來紅鸞閣呀,那時並沒有見冬善有任何的不滿,現在。。。。。。
袖色驚疑不定地望著兩仙,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呵!這是在打什麼主意?泥土寸步不讓地直視著冬善,他剛到這兒才一刻鐘,從頭到尾都在與袖色說話,他可有實質證據指證他?
“月老,最近興致不錯,什麼時候有了胡編亂造這個習慣了。”。
微頓了下,司命漫不經心地掃視了紅鸞閣一眼,繼續道:
“我進來前,一直不見月老的身影。你從哪裡蹦出來的?一張口就是紅線丟了。會不會是監守自盜呢?”。
“禮荼!”。
袖色疾言厲色地嚇了司命一句,連平日裡打趣的稱呼都不用了,直呼其名。
泥土望著袖色大幅度喘氣起伏的胸口,心知她被弄得驚惶不安並且憤怒異常。他與冬善對於袖色都是重要的仙,目前紅線遺失的事情還沒敗露,他們就在相互猜忌對方,這如何不讓袖色心疼。
袖色冷靜了一會,才轉向冬善道:
“善善,泥土是我的好朋友。他絕對不會做傷害我的事。”。袖色說得堅定,眼睛散發著信任的光芒。
聽見袖色這麼說,冬善轉過頭,不言語,垂下的眼瞼遮去了他眼睛裡的神情,一時間氣氛有些冷凝。
袖色的額角在急促地跳動著,她很想就這麼撒手跑掉。紅線丟了也好,與帝王母吵架也罷,六界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只是一個小仙子而已,有必要扛上這些天大的責任嗎?
“泥土,冬善是我的師傅,我和他一起在紅鸞閣呆了八千年,他沒有理由會害我的。”。
袖色的聲音透著一股疲倦,泥土望著袖色爾後嘆了口氣,道:
“我知道了。”。
他本沒有針對月老的心思,但任何仙忽然間被指著鼻子栽贓嫁禍都會忍受不了的。既然袖色不喜歡他對月老不尊敬,那此事就算了。
冬善聞言,仍舊不說話,只是轉身出了紅鸞閣。
袖色望著冬善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為何她覺得冬善最近越來越古怪?很多行為舉止似乎與以前不太一樣了。但具體哪裡不同,她又說不上來,只是一種感覺。
“袖色。”。
泥土看著遠去的冬善,張了張嘴巴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作罷。袖色不清楚,他更是糊塗和無辜,冬善為何無端端懷疑到他的頭上?
口袋裡的灰灰,腦袋被這唱大戲似的場面弄得直髮暈。霽沐大人派它過來前,曾說過,袖色身邊的仙並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簡單。
那麼,今天到底誰撒謊了?或者說他們都撒謊了?
唉喲,守衛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不僅是個體力活還是個腦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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