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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抱拳退後百步後,趕緊一溜煙地跑掉了。天啊,他居然直呼了霽沐的名諱,被家主和長老知道,還不扒掉他一層皮?
袖色聽見了,她聽見紅衣那憋足的改口,回頭望了望兩條腿掄得比風火輪還快的紅衣,嘆了口氣。
真難為他了,明明是飛行動物,卻硬生生用腳在大地上發揮出了飛行的速度。
三人進屋後,袖色就聞到了一股撲鼻的茶香,她不著痕跡地瞄了霽沐一眼,敢情他真的是來喝茶的?
霽沐撲抓到袖色的眸光,向她露出了一個微笑。
心臟不爭氣地跳快了兩拍,袖色假裝沒看見,若無其事地把把畫軸擱在木桌上,道:
“王母娘娘給我的畫像,是戰神。”。
邊說邊把畫展開。
畫中的男子,雙眉漆黑筆直,如兩把鋒利的刀,眼睛炯炯有神,直視前方。一身戰袍抱胸站著,腰間掛著的天劍。
袖色第一感覺是,好一個眉目凌厲的仙。他彷彿是一位天生的戰神,即使只是畫都能察覺他身上那股凜然的氣質。
冬善見霽沐的目光落在戰神的畫像上,道:
“這是戰神,一萬年前冉冉升起的新仙,如今在六界炙手可熱。”。
袖色擰頭,望向霽沐和冬善。冬善的話聽起來怎麼像在和霽沐做介紹?難道霽沐並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戰神?好稀奇!
原來他也有不瞭解的事情,袖色的心情忽然間好了起來,她和他之間還是有相像的地方嘛。
袖色一邊把戰神的畫像捲起來一邊道:
“冬善,紅鸞閣裡六界所有未婚配女子的畫像,你回去後讓。。。。。。”。
袖色為難了,紅鸞除了冬善和她並沒有其他的仙,讓誰跑腿呢?真是仙到用時方恨少。
霽沐瞧著眉頭微皺的袖色,道:
“灰灰還在紅鸞閣,讓它送。”。
灰灰?袖色腦子裡想起了那隻胖乎乎的喜鵲,不是她看不起體型圓滾的灰灰,而是它自個兒飛行都有問題,怎麼搬運那沉重的畫像?
“不用擔心,你用這個。”。
霽沐攤開手掌,一個精緻的香囊躺在他的手心中。純白滾銀邊,上面繡著銀杏的樹葉。
很簡單的設計,但是袖色一眼就喜歡上了。
她有一個小秘密,雖然她身上的衣裳和物什皆是紅色,可是她最喜歡的顏色其實是白色。
因為這個太奇怪,沒聽過九重天有仙最愛的顏色,不是自身本體的顏色,所以袖色一直沒表露出來。即使是和她呆一塊三千年的冬善,或者是看話本子看出革命感情的泥土,亦是不清楚的。
如果只是香囊的顏色,袖色並不會自作多情。但是。。。。。。
翠綠得彷彿可以滴出水的銀杏葉子,可見繡工之高超。
袖色眯了眯眼睛,很恰巧,她對銀杏一直有種非同尋常的熱愛。
。。。
 ;。。。 ; ; 心底升起一股失落,袖色一驚,連忙穩住自己的心神。
沒必要為了只見過一面的仙友而產生情緒波動。不就是他沒朝你望過來嗎?嗯,或許是自己不喜歡他這幅模樣,才會有這莫名的感覺。
總覺得現在的他,氣質卓然、笑容完美、光環加身,與那日在綠意環繞中安靜看書的他不是同一個人。不是那個書呆子也不是那個回一句話要隔好久的仙友。
“霽沐,好久不見。”。
霽沐的到來令在場的仙吃驚,袖色發現似乎鳳凰一族的長老們臉上都有掩不住的興奮,就像看到了糖果的小孩子般。
如果說有誰的表情控制得比較好,那非王母莫屬。她微笑著和霽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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