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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經差人找到了沈輝草菅人命的證據,更是有了意外的收貨,沈輝這人貪財,偷偷置辦了不少的田產,甚至借著自己的權勢隨意侵吞農戶的,有了這些罪證,便是國君再荒唐也不會任他活著了。
李嬌嘴角微勾:「你派人將這些證據謄抄幾份,送去給各位大人。明日朝堂上,我要讓沈輝知道,得罪我沒有好下場。」
「沈側夫人只沈輝這一個親人,若是沈輝倒了,她在朝堂上可就再也沒有勢力了。」
「她本就沒有什麼勢力,便是沈輝也不過是個草包。仗著的不過是國君的寵愛罷了,可是,男人的寵愛又能到幾時?所以啊,靠男人是最不管用的,能靠的只有自己。」
映月剛剛出去,尤氏便來了。
李嬌消失的那幾天把她嚇得狠了,每日醒來必須要見一見她,如此才能安心。
「嬌嬌身體怎麼樣了?頭還暈不暈,阿孃給你帶了大骨湯,快來嘗嘗。」
李嬌見她竟然還親自提著,連忙接到自己的手中,生怕累著她:「休息了幾日身體早就好了,阿孃莫要擔心。」
「怎麼能不擔心呢?醫工都說你需要休養了,這幾日哪裡都不用去,就待在殿裡,想吃什麼跟阿孃說,阿孃這幾日身子好的很,你小時最喜歡吃阿孃做的菜了,如今阿孃還給你做。」
「知道啦,」李嬌坐到桌上,宮娥將食盒內的骨湯盛進小碗中,她低頭嘗了幾口,隨後對著尤氏的臉側親了一口,「還是阿孃最疼我,做的可好喝了。」
尤氏盯著她塗著口脂的唇,笑著用帕子擦了擦臉頰,隨後又去給她擦了擦嘴角:「你呀你,都十六歲了,還是個小孩子性子,阿孃有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已經嫁給了你阿爹了。」
「阿孃不要提他,」李嬌皺起眉頭,隨後又笑著轉移話題:「沒想到我消失了這幾日,倒是因禍得福,竟還能讓阿孃親手給我做湯喝,之前怎樣央求你都不肯的。」
尤氏見她這麼喜歡喝,心裡也是歡喜的,只不過還是記著她脫口而出的話,勸道:「你莫要與他置氣,他到底是你的阿爹,就算他如今再不喜我,對你還是喜歡的。不要因為阿孃與他產生隔閡。」
「我沒有與他置氣,他是國君,我都懂的。」
「那你跟我說說,你與北燕王是什麼關係?他在宮中的這幾日,誰都不理,國君還設了宴,請了許多公主貴女獻舞,結果他連看都不看,卻獨獨誇了不到場的你,你莫要瞞我,你消失的這幾日是不是與他有關係?他怎麼著你了?」
李嬌放下勺子,雙手託著腮仔細的思考了起來。
她今日只塗了口脂,將雙唇顯得紅嫩嫩的,偏她雙眼大有圓,盛著水珠般,隨即笑了一聲。託著臉頰的五指有節奏的點著白嫩的臉頰。
「他能怎麼著我?阿孃就是瞎想!許是見她們都不如我吧。」
「你莫要與我打諢!他這次前來是帶著目的的,要求國君將公主送去北燕當質女,他雖然未明說,但是照著現在國力懸殊,若是國君不從,李國立馬便能被他攻下來!」
尤夫人嘆了口氣,又道:「昨日國君已經決定將琉璃送去了,你可莫要去摻和,這幾日就待在宮裡,不要與他見面,就算他對你有念想也要讓他斷掉。」
李嬌本來就對燕寒時沒有念想,但是聽尤氏這麼說,便是要問上一問的:「誰稀罕與他見面?北燕苦寒之地,側夫人捨得把她嬌滴滴的女兒送去?」
尤氏見她真的沒有那份心思,這才放了心:「做女人的,不就是求個好歸宿嗎?你們又都是公主之身,阿孃瞧著那北燕王身強體壯,嚇人的很,但是北燕的國力卻是九州最強的。他雖然說是要李國的公主送去當質女,但其中的心思誰都懂,若是琉璃真的當上了北燕王夫人,對李國也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