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第4/5 頁)
陽公主開始思考把剛和離的駙馬抓回來,強迫對方杖斃自己的可能性。
襄陽公主又說:“還有那個敲登聞鼓的……”
“我需要她出海。”
襄陽公主不幹了:“爹爹!我就要當官!”
然而這次,不管她怎麼鬧騰,平時她說什麼都答應的老皇帝就是不肯鬆口。
*
襄陽公主氣沖沖地出宮:“我再也不要理爹爹了!”
五天了!她整整求了爹爹五天,對方就是不肯答應,逼急了居然還讓她抄《女誡》!
“氣死我了!”
“氣死我了!”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
襄陽公主頓住,抬頭看向對面,沒剋制住輕嘶一聲。
好一個美青年!
對方也驚異地看著他。
“你在氣什麼?”
“你在氣什麼?”
兩人又是異口同聲。說完,兩個人面面相覷,便情不自禁笑了。
襄陽公主:“我叫高襄,你呢?”
“高?還是國姓啊。”對方笑著說:“我姓許,叫許煙杪。”
*
兩人坐在熱熱鬧鬧的茶樓裡,許煙杪的聲音輕快又活潑:“我這幾天一直在找新房子,不是購買,是僦居。”
“我提了我的要求,莊宅行那邊說的好好的,說一定滿足,結果都是騙我!”
“我說想要性子好相處的掠房錢人(房東),他們拍著胸脯保證,說給我挑的屋子,主家一定很好相處!”
“結果給我找了一個會提前收掠房錢,還會趁火打劫漲價的主家!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上上個房客,其母前來京師看望,他知道後就故意仗著對方母親需要落腳,提了兩成的掠房錢。”
說到激動處,指關節“咚咚”敲兩聲桌子,好似鼓點伴奏。
襄陽公主瞪大眼睛:“實在可恨!這種人的房子不能住!”
“對啊對啊,我也這麼覺得!”
“然後還有一次,我說我不要緊鄰溝瀆的,雨天時汙水會從溝裡冒出來,漫進庭院,就算沒有汙水,我也不喜歡溼漉漉的屋子。他們也說好,帶我去看的房子,附近確實沒有溝瀆,但是是地段偏僻的茅屋,還信誓旦旦和我說房頂不漏水!”
“怎麼可能不漏水!我都看……我都知道的,之前每一個住戶,每次下雨時家中鍋碗瓢盆全得出來上工!”
“還有還有……”
許煙杪叭叭叭叭說了一通,說得襄陽公主歎為觀止,都想知道這人的訊息來源是怎麼來的——比話本中的丐幫還訊息靈通!
這搞得襄陽公主都想傾訴一下了。
於是在許煙杪吐槽完這幾天找租房的經歷後,她也開始吐槽了:“我爹爹就是個老頑固,我說想去家裡的酒樓幹些活計,他非不許,說女兒家拋頭露面不好看。”
“他還說我嬌生慣養,去了也幹不成什麼。那我不會經營酒樓,我還能不會站大門口迎來送往嗎?而且我算賬也不差,只要他想,他明明可以找到一個我能坐的位置,我可以自己往上爬!”
“他就是不想答應而已!”
許煙杪想了幾秒後,腦門“叮——”一下,有了個主意。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可能有點缺德。”
“沒關係!快說說!”
“你爹有什麼心愛的東西或者特別在乎的人嗎?”
“我娘。”
“那不就好辦了!我跟你說,打蛇打七寸……”
許煙杪小聲嘀嘀咕咕,襄陽公主越聽,眼睛越亮。
當晚。
椒房殿裡,老皇帝興致勃勃地握起湯匙:“妹子,你最愛喝這個雞湯了,我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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