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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間,慾火蒸騰得越來越高,茹宏圖緊閉雙眼都快覺得這次剎不住車了。此時按摩室的門被輕輕敲響:“二位先生,請問醒了嗎?”茹宏圖嚇了一跳,趕忙推了錢臣一把。錢臣臉上意猶未盡的表情,但也知道現在不合適繼續了,清清嗓子答道:“醒了,換好衣服就出來。”
二人平復情緒整理好儀容走出來,按摩師把他們領到外面茶吧卡座上,見茹宏圖面上泛紅,還詢問他是不是感覺睡得感覺燥熱,喝點溫和降火的茉莉菊花茶最合適。茹宏圖只好呵呵笑說感覺是有點熱,接下來就一直在埋頭喝茶,臊得都不敢多看錢臣兩眼。
正當他們享受這寧靜的下午茶時光時,旁邊卻有人揚聲叫到:“哎喲!這不是錢總嗎?”
錢臣尋聲望去,只見一個妝容精緻的年輕女人正朝自己走來。她神情雀躍,好像見著朋友似的,可錢臣卻對這張臉實在陌生。“你是……”“錢總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恆榮的艾桐芳,上回在市政府的政策吹風會上我們見過一面,您還說很期待有機會和我們合作吶!”
她這麼一說錢臣便明白了,對方八成是把自己當成錢君了,遂起身說道:“幸會,艾總。不過我不是錢君……我是他弟弟錢臣。”要說明自己是錢君的弟弟,錢臣都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艾桐芳禮貌地和錢臣握了握手,盯著他的臉看:“真是不好意思,怪我眼拙又一時嘴快。現在才注意到,您和錢君長得雖然像,但不戴眼鏡氣質也不太一樣。”錢臣給她十足的面子笑答:“因為是雙胞胎,所以也常會被人認錯,不礙事。”
“這麼一說,我確實想起錢總提起過有個雙胞胎弟弟,近些年也開始負責家族企業的事務。不過小錢總您也太見外了,來的話該叫人提前打聲招呼好安排專人接待。要不是我恰好在這邊巡視開業情況,還真就怠慢了。”
“只是和朋友來簡單休閒一下,用不著那麼大張旗鼓。度假村剛剛開業諸事繁多,也多不打擾您。”茹宏圖看出錢臣已經不想多聊,忙在旁邊附和:“是啊是啊,您辛苦先去忙。”
艾桐芳接下來確實有事也不多留,熱情道:“那行,我先去忙。不過今晚想請小錢總賞光一起吃個飯。這位朋友也一起來呀!”錢臣早就說明來休閒的,根本沒法用有其他事來拒絕,只得答應了。艾桐芳走後,錢臣很想直接開始叨叨錢君,要不是這傢伙的提議他們哪需要跟人在這“虛與委蛇”,所有的時間本該是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
但錢臣最終沒有說出口,因為是茹宏圖想來的,他怕聽見這番話茹宏圖會自責。錢臣為茹宏圖考慮,茹宏圖又何嘗不懂錢臣的脾氣,見艾桐芳走遠了他悄悄和錢臣說:“要不然我今晚裝肚子痛,你照顧我,就能推掉了。”錢臣聽罷笑了幾聲,愛憐地搓了搓茹宏圖還有頭髮點亂的腦袋說:“這是什麼小學生藉口?只怕你說不舒服人家還得上門慰問呢,反正吃餐飯也算不了什麼。咱們就全套奉陪,省得以後又給錢君留可以指責的把柄。”
茹宏圖心知他嘴上雖然那麼說,但願意赴約絕對不止是因為不想給錢君留口舌餘地。他的身上肩負的不僅有當初的“錢門”,還有現在的“錢氏”,許多事情倒不能像以前那樣非黑即白大不了抄刀子打一架那麼幹脆。這對習慣了快意恩仇的錢臣來說,恐怕很難說得上是稱心的日子。可生活本來不就這樣嗎?能萬事如意的人生畢竟少之又少,可好在他們身旁還有彼此。
“沒事,我陪著你,”茹宏圖拍拍胸脯,“必要時候我會看你臉色見機行事。”他的話語讓錢臣想起了沒失憶前的茹宏圖,是有點小聰明在身上的,雖然行事帶著街溜子氣,可也偶有奇效。看著茹宏圖眉飛色舞地說自己現在就想到幾個藉口以備如何合理又不失禮節地早退,這副生動模樣幾乎讓錢臣以為是恢復了記憶的茹宏圖。
茹宏圖見他定定凝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