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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寒輕輕嘆息：「我大概是冥夜那個狗東西送給你的最後的驚喜吧。」

成歡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

慕修寒道：「昨晚。」

成歡又問：「誰告訴你的？」

慕修寒道：「做夢。」

成歡擰眉：「你這夢做的也太快了吧。我做了那麼多的任務，穿越了那麼多的位面，光是簡單描述，就要幾天幾夜。」

「你是怎麼做到僅是一個夢就能全部知曉的？」

慕修寒沉聲道：「略去了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時間自然就縮短了。」

成歡：……

「你都沒有看到，怎麼知道發生了少兒不宜的畫面？」她說道。

慕修寒反問：「你像是個好人嗎？若真是如此，你也不可能在今天才決定來找我。如果沒有進入空間執行任務，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跟我坦白這件事？想做那個吃幹抹淨就不負任何責任的人？」

「我……」成歡語結。

事實確實如此，她無可辯駁。

默了兩秒，她問道：「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只能被迫接受冥夜的安排了……」說著，慕修寒斜牽唇角，如墨的眼睛帶了幾分邪肆，「所以，我打算……也和你做。」

成歡：……

是她想的那個「做」嗎？

成歡搓了搓臉，覺得有些尷尬。

她沒想到慕修寒居然會知道那些事，這讓她有種在他面前是被扒光的感覺。

一點兒的小秘密也沒有了。

「你……不會嫌棄我嗎？」她問道。

第905章 回到原點（10）

雖說那些被她攻略過的男人，體內都有殘魂碎片，那些殘魂碎片也都是由一個元神分裂出來的，但是……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又都是一個完整的個體。

當初前四個位面留有遺憾，她讓冥夜重塑位面彌補缺失。所以，秦應寒才會知道她是任務執行者這件事。

他也是唯一一個知道的。

他都無法接受，那麼，眼前的慕修寒就能接受嗎？

還是，他只是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心裡早謀劃著名如何報復她？

慕修寒沒有立即回答。

削薄的唇，緊緊抿著，深邃的眼眸，像是進入到了黑夜的蒼穹，深沉得有些可怕。

沉默了半晌後，他才啞聲說道：「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也是我，這就夠了，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

他黯然無奈一嘆，「追究那些又有什麼意義，只會徒增自己的不甘和憤怒罷了。就像秦應寒當初所說的一樣，等你做完所有的任務，我們這些殘魂碎片匯聚，也算是以另一種方式繼續跟你在一起了。」

成歡：……

雖然這話聽起來很傷感，她是她為啥感覺自己很渣很海王？

「你和充俊楚分了？」慕修寒突然問道。

成歡一愣：「什麼？」

慕修寒的話題轉變的太快，她一時沒跟上節奏，待到反應過來時，卻見慕修寒又將視線投向了落地窗外。

看上去，已經沒了要聽她解釋的意思。

成歡覺得無趣，自然也不會再回答這個問題，於是問道：「你打算跟我在一起嗎？」

她喜歡直奔主題。

若是慕修寒答應了還好，若是他敢不答應……

蔥白的手指悄悄觸上右腕戴著的「問情」，成歡暗暗咬了咬牙。

他要是敢不答應，她睡也要把他給睡服了。

最後一個任務了，不管用什麼下九流的手段，總之，就是不能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