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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發酸的鼻子，覺得自己有可能要感冒了。

馮文淵氣道：「打那麼多聲「報告」幹什麼？我又不聾，你趕緊給我滾進來！」

成歡站在辦公桌另一邊，瞅著白莎那張堪比豬頭的臉，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馮文淵的臉色更難看了，「啪」的一聲拍了下桌子，斥道：「成歡！你把人給打成這樣，覺得很好笑是嗎？」

成歡道：「她的臉腫得跟豬頭似的，馮老師你不覺得好笑嗎？」

白莎最注重的就是她的容貌，一聽成歡這麼嘲笑她，「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她一哭，擠得那張臉更難看更滑稽了。

成歡笑得前仰後合的。

馮文淵氣得肺都快要炸了，任哪個班主任攤上成歡這麼一個刺兒頭，心情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成歡！」他揚高了聲音吼道，「你給我把嘴閉上！不許再笑了！趕緊給白莎道歉！明天再給我把家長喊來！」

成歡冷冷睨了白莎一眼，說道：「是她先拿水潑我的，我揍她，也是她活該！」

說完，又打了個噴嚏。

馮文淵一愣。

這些話白莎她們三個倒是沒提，只說是成歡很囂張的打了白莎。

再加上成歡向來是刁蠻不講理，沒少惹事生非。所以，馮文淵以為又是成歡故意惹事，這才沒多去想。

「她說的可是真的？」馮文淵望著白莎問道。

白莎搖著頭，矢口否認：「我沒有拿水潑她，是她又發神經打人，這一點，連圓圓和蘇婉可以為我作證。」

被提到名字的兩個好姐妹，連連點頭。

成歡冷笑：「呵！果真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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