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大展拳腳(第2/4 頁)
該花花,開源節流,面面俱到。
喬增德希望自己的女兒喬其從納加登倫多倫大學畢業後能去芝加哥大學繼續深造,雖然副院長他選了舌頭上長著蜜巢的張汝婧而不是彭平俠,但喬增德一直想和彭平俠套套近乎。
喬其在納加登第一年花了五十萬瀛洲幣!喬增德看到喬其的賬單,臉都氣得發抖。一想到喬其這留學是個無底洞,喬增德就跟孫平堯吵架。孫平堯為了喬其在國外的生活費,大多時候不得不忍氣吞聲地討好喬增德。
喬其很委屈,不要說五十萬,就是六十萬,在她的同學堆裡也連中流都算不上。喬其委屈地說:“那我總不能像貧民一樣讓人欺負吧?大教授大院長的臉往哪放?再說,我從小不就是這樣的嗎?我從小就是要比別人吃得好穿得好,你那時候不也罵別人窮嗎?”
喬增德氣得肥臉上的肉都哆嗦,但他反駁不了女兒。
他想起小時候,他自己就是窮人。他們喬家要不是仗著兒子多,還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麼樣兒呢。就是他自己,不也是總拿無錢無權的青年教師、學生當出氣筒嗎?
窮人就是有罪,弱肉強食,叢林法則,天經地義。喬增德咬著牙想。
白天剛和孫平堯大吵一架,但到晚上就和孫平堯恢復恩愛,夫妻哪有隔夜的仇,都是一口井裡趴著的蛤蟆。
喬增德和孫平堯細細盤算著要藉著這次公派和彭平俠搞好關係,搭上李大尋。這樣,喬其畢業後說不定能在外交部門混個職位,說出去也算有面子。能和沉凝家搭上關係也行,喬其如果回瀛京也算有了熟人。
納加登的合作沒有談下來,喬增德有點兒懊惱。這樣一來,他出國去看女兒就沒有合理的事由,機票還得自己掏錢,女兒也不能名正言順地加到自己的課題組。忙活一大頓,果然像他預料的那樣,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喬其在納加登,武沐紅並不知情。喬增德特意留了個心眼兒,在領導面前有意無意地透露自己在瀛京的上層關係,扯著大旗做虎皮,慣能唬住見人下菜碟兒的人,畢竟,誰也不敢輕易去問上層。只要說得真,咋說咋是,越往大里說,越沒人敢問,都不怕你說你是皇帝的三舅媽呢!中國的魯哥迅、老舍,俄羅斯的果戈裡、老託,早就寫過了!
我雖是研究瀛洲國現當代文學,但對外國現當代文學也熟悉得很。喬增德想。外國國民的劣根性和瀛洲國能有多大差別?越是經典作家就越是世界的。
喬增德咬著牙,拿起保溫杯“咕嘟”嚥下一口水,心裡想:“看來政策還得繼續觀望。納加登和瀛洲國的關係到底不像美國那麼密切。有時候看起來是勁敵的兩個人,其實恰恰是最親密的夥伴,半生不熟的依附國反倒難搞。今年先和荷蘭、美國這兩個國家合作,至少經費是拿到了,每年有這樣一筆經費,還愁找不到花掉的名目嗎?”
喬增德想到這裡,眉頭一鬆,“不過是自己的錢包,現在暫時放在公家的碗櫃裡罷了,早晚我都得讓它物歸原主。”
他看著公派的名單,若有所思。
學院這幾個人的來路,他基本七七八八摸清楚了。哪個人靠工作養家餬口,哪個人的關係可以用,可以用在什麼事情上,在喬增德腦海中結成一張網,人就像這張網格上的棋子。
靠工作養家餬口的嘛,如同自曝軟肋,待之如牛馬即可,欺負死你你能奈我何?這種被欺負到底的人,再給他一顆酸棗,他都得叩謝隆恩。
喬增德吐一口痰,心想:“像那個川都山區來的小青年姜順強,就那麼個爹還在老家刀耕火種,拿給我十萬算是壓出骨頭來了,給他這麼個工作他家祖宗都得給我供香。”
瀛京坐地戶先將就著,日常生活的運轉還離不開這些油子。
沉凝和彭平俠的申請,他無不應允,不僅無不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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