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第3/4 頁)
一張老臉也看不出紅來。老了真好,老了就可以不要臉了。人只要不要臉了,說出什麼話,也就絲毫不受約束了。劉青吾想。女孩子最應該學的就是喬增德們這種“不要臉”。即便當庭扒掉他們的底褲,他們也會覺得是在受崇拜。
喬增德靦腆起來!劉青吾心裡忍不住笑,但臉上還是禮貌。
喬增德又輕輕抖著屎殼郎腦袋了。劉青吾送上一個微笑。看看你這頭豬還能說出什麼自我狡辯的話來,你自己拉的屎好吃嗎?
以上哪個詞都沒有激怒喬增德,那是陳述一種喬增德的“客觀”。令子珏反反覆覆強調的“客觀”,劉青吾覺得毫無意義。女性對男性客觀,男性對女性客觀嗎?同臺對壘,原本武功就有高下,還要讓武功低的晚輩先尊重不講武德的玩意兒,客觀嗎?女性自己受著戕害,還要客觀,那不過是在自我綁架。
對喬增德這種人,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青吾,呵呵。”喬增德開了腔,“很有思考力唵,東日國人的受恩心理,是個很好的提法。”
喬增德咽咽口水,一時沒有整理好語言。誇她不就是罵我自己嗎?不誇吧,顯得我沒有風度。喬增德又咽咽口水。
他再次低頭看看最後一頁,他看到了新的詞:仇窮的偏狹。
喬增德怒了。說我“偏狹”!我堂堂大教授,美國的白宮,東日國的大學,南非的曼德拉,北歐的冰山,我周遊世界,我“偏狹”!
喬增德組織好了語言:“我不光是瀛京藝科大學最有古文底蘊的教授,還見多識廣,世界各地都有我的身影,我是最理性最客觀最辯證的,唵,瀛洲國的窮人就是懶、等靠要!還一天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那就是窮人的憶苦會。”
瀛洲國哪部分窮人?你那個時代的窮人嗎?你為什麼“變富”了?你自己是不是窮人?現在的窮人還是因為“懶”?你都被迫害妄想症了,你沒開過憶苦會?
劉青吾不說話。做研究,最怕沒有“問題”。越是想破口大罵,越是最好的”問題“。
只要你開口說話,我就能學到!你不是不想讓學生學嗎?你不是怕學生學會嗎?我偏要把你的東西學到!我不光要學到,還要讓你一輩子活在你自己的精神病裡!你立著人設美化著自己,我偏要讓你臭名昭著!你享盡紅利佔盡便宜吃了骨頭還嫌不夠,我就偏不讓你的邪見流傳下去!你越是要捂著學生,我越是要去見天日!你害人,我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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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凡畢業後,又做了手術,可她在喬增德的博士群裡卻是最積極點贊誇獎的。
“寫致謝的時候,我簡直寫無可寫,謝他什麼呀?他有一點想幫學生的真心嗎?他別害我就燒高香了。我想申請張一三的博士後,可是一想到還要有導師推薦信,我就算了。他本來就和張一三是死對頭,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跟那麼多人都是死對頭,但是他要是知道我申請張老師的博士後,他那張嘴不得吃了我?就這麼成萬成萬的給,他還能罵學生‘剝削’,還有什麼是他說不出來的?我都畢業了,也不會再做與文學有關的研究,我何苦得罪他?”
穆凡的話,字字句句落到喬增德和劉青吾中間。
“唵,劉青吾,畢業的條件也達到了,做人,不要太君子啊。”喬增德嚥著口水,看著劉青吾的神情,他沒有長篇大論。
劉青吾笑笑說:“老師,畢業論文寫完了。”她再一次上前,把畢業論文放在喬增德面前。
喬增德愣了,畢業了不就少了一個隨意支使的學生了嗎?但是劉青吾的研究他又感到好奇。我倒要看看,女效能揚起什麼波瀾。
喬增德的臉上又開始訕訕的,又演出一副討好的可憐相。他好像知道,但凡和女性主義有點關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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