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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種魅惑且不動聲色的美。
無形之中扣人心絃。
姚寒露察覺到身邊自己的學生毫不避諱的直視,稍稍扭頭,與他對上視線。
實力相當的一次交鋒,誰也不輸給誰。
她瞥見路與額頭上沁出的細小汗珠,忍不住再次舔舐過下唇,罔顧課本內容,小聲問他:&ldo;你熱嗎?&rdo;
路與照常沉默,眼睛卻不離開她的臉。目光裡帶幾分冷淡和隔岸觀火,讓人絲毫察覺不到他投來的注視裡夾雜的感情起伏。
下一秒,他便俯身過來,吻在了她的唇角,以此縮小兩人之間無謂的距離,使之殆盡為零,甚至變為負數。
失汽的汽水重塑二氧化碳,墜地的雨水倒流回天空,她看向他,思想回到原始時代。
而他只餘一個念頭。
真甜。
【橘子腦洞啦啦啦】
第10章 10:50
在路與身上見識過一次的初夏,仿若曇花一現,短暫到能目睹它在剎那間頓變為寒瑟的凜冬。
房間裡氣氛就是在這剎那間冷下來的,毫無預告‐‐在他笑著稱讚完她的淺褐色淚痣之後。
樓下不斷傳來汽車的鳴笛聲,高調昭告別墅內的人,有客人到了。
路與對此有所感應,他聞聲猛然站起,起身時的動作幅度太大,不慎將坐著的椅子推倒在地。
&ldo;嘭&rdo;地一聲,嚇得她也跟著站起來。
然後是她的課堂被他不受控的情緒打斷,看他如同瘋魔了一般,用手撥開了一切置於他面前的物品。
原本安好放置在書桌上的鉛筆、圖紙和許多顆不鏽鋼錶帶扣零落一地。
這才能算得上真正的發病。
她想起她第一次來路家她誤會的那次狂病發作。與此相比,簡直是小兒科。
可這次她沒有按報警器,只是站在書桌的一旁愣愣地看著他,看著他在搗毀一切之後,無助地縮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抱著頭髮抖,連嗚咽聲也沒有。
除了他急促的呼吸聲。
起伏的胸口。
像一條失水的魚。
門外的保鏢早已身經百戰,還沒等到她通知,又是五人同時貫入,有秩序地分出四人鉗制住路與的四肢,將他反扣在床上。
剩餘的那一人在他手臂上注射安定。
讓這條魚在掙扎中得到水,使他安寧下去,但卻再沒有了生息。
五名保鏢像被擰緊了發條的小人,他們做完這套連貫的制降動作,又再次離開。
離開時,他們忘記將門合攏,使其寂寥地開出半道縫隙,這給後到的何森行了方便。
&ldo;姚小姐,您沒事吧?&rdo;
何森後到一步,先關心的人卻是她。
姚寒露故作鎮定地搖搖頭,轉身想要跟他面對面時,卻趔趄了幾步‐‐她的腿竟有些軟。
樓下依然傳來不間斷的汽車開進別墅車庫的聲音,路家的別墅來了稀罕的客人。
她有些訝異,匆匆到訪的客人竟能撼動山腳排程室堅定不移不派車上山的管理大叔的決策,讓這好幾部小轎車開了上來。
因此斷定此人身份尊貴。
這位客人,何森向她介紹,說他是路新南,是現在road的二把手,也是……路與的嫡親叔叔。
即便血緣關係親近,但路新南長得和路與並不相似。
也許路與更像他的母親一些。
路與的樣貌更趨立體深刻,五官稜角無一處不是恰到好處的分明。
路新南則面龐消瘦,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