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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起來要走,但是西苫奶卻一把扯住她,說“你這個人,急什麼,再聽聽不遲,反正,你已成那樣了”。
高梁奶只好遲疑地又呆在那兒靜聽著大家的起鬨和熱鬧,這時卻聽二爺取笑爛五五,說:“爛五啊;你那臭丫該當炮點了,露什麼!”
範冬花也湊著嘴笑話說:“不值錢了,賣了算了,省得你再招惹人傢什麼鮮,反正那傢伙是你的,人家的那鮮你又夠不著。”
說著,她又故意把話頭引到六月鮮的身上。
高梁奶看那範冬花和男人們瞎說,就把嘴附在那西苫奶耳邊,又說那範冬花:“你看咱家的這個侄媳婦,楞是一個沒把門的,在蔚家所有的媳婦中,她是……出格的一個。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管那話……能不能端到桌面上,她的話一出來,別人沒法堵,那不是缺……根筋嗎?”
兩人正嘰嘰磨磨說那話時,不料,卻被那範冬花聽到了,範冬花不滿地斜看兩人一眼。
範冬花心裡有點惱那兩位奶奶,嫌她倆說三道四,只是那兩位奶奶正在興頭上,沒知覺罷了。
範冬花不動聲色地想:我啊,非得找了機會,給你們找點麻煩,看你倆以後再……
這時,那範冬花的兒媳婦江惠如出來了,看她們一窩蜂坐在哪兒笑得東倒西歪,就停在她們哪兒。
笑完說完,那範冬花說:“五子大哥,你老婆有空嗎?要不,你的褲子讓我媳婦給你在縫紉機機過一下。我媳婦別的不敢說,做那個裁縫還可以。”
那爛毛五看了江惠如一眼,很自理但又男子漢的派頭,說:“不用了,我回家讓女人補,不補還由了她!”
第170節
本來,爛毛五來這兒的目的是匪夷所思地想和人家任八路的相好六月鮮說知心話,那六月鮮不理他,這時人家任八路來了,他又纏著人家下棋,中間還摻雜了一個好叫驢,三個老頭下了一個天昏地暗,直到下午5點多了還餘猶未盡。
任八路終究是有心思的,看到六月鮮午睡醒來,就往六月鮮的屋裡跑,丟下爛毛五在大槐樹底和婆姨們開玩笑,當然是一去不返。
現在,那爛毛五的褲襠扯了,範冬花說讓兒媳給他補,他竟然一口拒絕,還說讓老婆回家補,不補由她!
範冬花說:“哎呀,說你牛你倒硬起來了。”
爛毛五說:“本來就硬嘛,響哪裡軟過?”
他這樣說著,看看江惠如,又看看那範冬花,說:“子祥家的,你家媳婦一看就面善,肯定和你吵不起來。”
範冬花鼻子裡哼了一聲,好象不滿又好象漫不經心,但臉上笑嘻嘻著,不知是什麼意思,誰心裡也摸不透。
那爛毛五又說:“你那個凶神惡煞的性兒,和誰也難合,子祥那麼好的脾性都讓你氣得夠嗆,更何況是媳婦呢!”
範冬花聽爛五五這樣說自己,感覺他委屈了自己,她向來對自己很滿意,於是就不樂意了,就說:“五子大哥,我好心好意幫助你,你怎麼說著說著就教訓起我來了?這人情還分裡外,你的胳膊說著就扭到外邊。”
爛毛五說:“本來就是麼,你看你媳婦不大吭聲兒,說什麼也是由著別人的性兒,還點著頭是是是說,不是老實人一個嗎?家和萬事興,我看你,娶了這個媳婦,就是福氣。”
範冬花說:“什麼事兒都不好說,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我託你的福,還真有那份福氣。”
那爛毛五似乎想起什麼,卻說:“你這個人,我說你有福你就有福!我不跟你們嘮叨了。”
“那你幹啥去?”二爺dui看他站起身來問他。
爛毛五四下打量著,說:“這個八路,怎麼到現在還不出來,我去瞭看瞭看,他到底和那個六月鮮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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