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這是一本種田流(第3/4 頁)
標六營營長,三十歲正值壯年就出任南餘道鎮守使,第九混成旅旅長,同年授少將軍銜,封南威將軍。
一方諸侯,封疆大吏。
也是整個新軍政府中最年輕的將軍。
儘管侷限於時代的動盪,管春武的行事方式還是軍政府的那一套,先軍政策,武力威懾政治,軍政獨裁。
但在他治下,第九混成旅由四千人極速擴軍至萬人,本就佔比極大的軍費開支再度暴漲,在並未使用武力彈壓的情況下,僅憑政治手腕便解決掉了南餘道內民政動盪,化內部矛盾爭鬥於無形。政治手腕了得。
如此一個人物,如果放在舊乾末年,烽煙並起的年代,少不了要被人相面的方士讚一句雄主之志。
也並非沒有缺點,管春武疑心病重,動不動就喜歡敲打拿捏手底下人。也同所有疑心病重的獨裁者一樣,管春武最忌諱手下人越權行事。
軍就軍,政就政,兩者互不統轄,專權唯上他一人。
哪怕之前常副官領了他的指令,敲打榷運局,召集眾官署官員時,來的都是哪些官員?
榷運局緝私二隊隊長常英,道尹公署內務科科長,縣知事公署承審員,巡警廳警佐。
沒有一個是各公署主官。副官們是命令不動各公署主官的。
須知各副官除自領的一隊十五名人馬之外,無權擅調其餘兵員。
文官公署中低階官員聽令於他,是因為他是鎮守使的副官,領著命來的。
這就是席玄月的考量。領了鎮守使大人的指令,敲打一下我榷運局,鎮守使大人的意思到了,我也明白了,等鎮守使大人回道,我親自去請罪。
該自請削權就自請削權,該主動獻金就主動獻金。
但現在佐治員的存在已經顯著影響到了我手底下緝私二隊正常運作,此事事關重大,如何能放任常副官再伸手伸腳?
比之一身榮辱全賴“皇帝”榮寵的“太監”,身為一署主官,手握財政大權,並提供相當數量軍資物品的席玄月,權勢明顯更高。
起了衝突,常副官敢按圖索驥殺一個得罪了他的試署期警員一家,但見了席玄月,還是得笑眯眯的說一聲,“席局長。”
管春武是疑心重的雄主——沒他的命令而殺一署主官,是想以下犯上嗎?
如此,道童回返偏殿,恭敬拱手道,“師傅,車已備好。”
“嗯。”
席玄月抱著“大不了出點血”的想法,坐上了轎車。
轎車發動,駛出榷運局大門。
榷運局街對面的三六九麵館,數個埋首吃麵的食客,聽到轎車引擎遠去的聲音,才把臉從食碗裡抬起,默默取出餐費,帶起斗笠,離電,奔跑著衝向不同方向的雨幕之中。
滂沱大雨中,再添奔波數人……
…………
何必奔衝山下去,更添波浪向人間
…………
醫院內。
老九說的很清楚,吳青也很快就發現了一處不合理的點,他疑惑的嘶了一聲,
“巡檢大人煉丹幾年了?”
“那誰知道,七八年總是有。”
七八年?吳青眉頭緊鎖。覺悟果的說明中寫的很清楚,除非服用全部十枚覺悟果,身晉超凡,陰陽氣才能自生,要不然練氣士的陰陽氣是用一點沒一點的。
似乎在猶疑,吳青還是問了出來,“陰陽氣絕,練氣士體內的陰陽氣都無法自生,用完就沒了……巡檢大人他們……”
頓了頓,再張口,吐氣深邃,“是如何能一直煉丹煉藥?”
老九聽出了吳青語義裡的忌憚,哈哈大笑道,“不是天魔,巡檢大人他們和我們走的不是一個路子,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只知道只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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