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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巴爾勒的住處,咱們分頭行事,相信一定可以查出褚良的下落來。”
也不管徐不凡是否同意,這小妮子好像下達命令一樣,話—說完,便即朝南方飛奔而去。
徐不凡只有接受命令的份兒,奔向北城。
太傅府早已查清楚,而且血旗已插出去了,只差沒有貼血帖,決定杜伯元死亡的日子。
主僕三人一路疾奔,何消頓飯工夫,便來到太傅府外。
太傅府大門洞開,門內停著一頂暖轎。
杜太傅恰巧從裡面走出來,與徐不凡正面相逢,杜伯元的臉色瞬息間接連數變,轉身就走,卻被石娘娘、高天木堵住了。
徐不凡寒著臉說道:“老太傅可是要出門開會?”
喪子之痛,杜伯元至今仍記恨在心,聞言冷哼一聲,道:“沒有!”
徐不凡緊釘著問:“那是有人夜訪太傅府?”
“也沒有!”
“老太傅既無出門的打算,又無訪客,為何將轎子停在大門口?”
“這是老夫的私事,你無權過問。”
“但是,你偽造詔書的事徐某卻有權過問。”
這話宛若晴天霹靂,杜伯元不由自主的退了三大步,驚惶失色的道:“你……你怎麼知道詔書是出自老夫之手?”
徐不凡取出偽詔,在杜伯元的面前一晃,厲色說道:
“老太傅的書法天下第一,陛下的詔書向由你—人包辦,鐵證在此,你推也推不掉!”
“沒錯,詔書是出自老夫之手,但非偽造。”
“胡說,玉璽明明是假的,不是偽詔而何?”
“老夫僅負責繕寫工作,並不掌管玉璽。”
“可是,按照朝庭的規矩,頒發詔書,乃皇家大事,沒有皇上的御筆手諭,任何人皆不得徇私假託,老太傅乃元老重臣,這個規矩不應該不知道吧?”
這話說來詞鋒犀利,頭頭是道,杜伯元一時語塞,無言以對,半晌才強詞奪理的道:
“老夫是受人之託才填寫了那一張詔書,但是偽璽絕非老夫所為,同時與你們徐家更無恩怨可言,談不上有任何實質責任。”
徐不凡勃然大怒,道:“杜伯元,你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先父雖非你親手所殺,卻絕對無法推卸應負的責任。”
杜伯元無詞可辨,惱羞成怒的道:“就算老夫應負責任,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徐不凡雙目之中陡現殺機,惡狠狠的道:“好說,徐某現在就以口頭將血帖送達,片刻之後,我就要取你吃飯的傢伙。”
杜伯元暴跳如雷的道:“徐不凡,我告訴你,老夫位極人臣,乃是朝中的一品大官,除了聖上以外,任何人也殺不了我。”
“杜伯元,我也坦白的告訴你,徐某此刻正是代表王法,替皇上緝兇懲惡。”
“你說什麼?”
杜伯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突然瞪大了眼,重複著徐不凡的話:“你是代表王法,替皇上緝兇懲惡?你再說一遍。”
“你沒有聽錯,徐某此刻的的確確是代表王法,替皇上緝兇懲惡。”
“皇命如天,豈可當作兒戲,徐不凡,空口無憑,老夫要你拿出證據來。”
“在下從來不打誑語,當然有憑有據。”
“你有什麼憑據?”
“有皇上的詔書!”
“什麼?有詔書?”
“當然,沒有皇命,我徐不凡豈不成為亂臣賊子。”
“老夫不信,你乃欽命要犯,那來的皇命詔書?拿出來給老夫看!”
“你,看是死,不看也是死,何必多此一舉。”
“住口,沒有皇上的詔命,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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