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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父親一定沒有錯,一個對生活、對親人、對世界充滿愛的人怎麼會捨得離開他摯愛的世界?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二、杜梅和鞏曉彬
那一天,智齡和鞏曉彬的突然相遇,讓杜梅措手不及。鞏曉彬是智齡同班同學鞏志偉的爸爸,他爺倆模樣出奇的相像,每當在教室裡看到他的時候,她就想起他的爸爸,恨得心疼。從父親突然死亡到現在的一年中,智齡的心理發生了急劇地變化,她過早的學會了體會人情的冷暖,學會去體察大人的生活,學會用自己幼稚的思想去思考問題,去判斷大人的正誤。更多的時候杜梅感覺女兒就像間諜一樣在窺探自己,從生活到心靈,她害怕看到她那雙因過度悲哀而充滿仇恨的眼睛,她換衣服的時候她冷眼在門口瞧著,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做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她那樣子老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哪兒弄錯了,有時候她偷偷得翻看她的揹包,看她的手機,她想要知道什麼呢?杜梅真的不明白。在一個偶然的時候,她還發現女兒跟蹤自己。自己和鞏曉彬在一起是有點飢不擇食的意思,同在一個辦公室,她抗拒不了,他像貓找腥一樣,老圍著自己轉。即使這樣,她仍然能夠小心翼翼,儘量不讓女兒發覺,還好這一點鞏曉彬都聽她的安排,所以兩個人並沒有很放開,當然還因為鞏曉彬是有家室的人。鞏曉彬的老婆,鞏志偉的媽在物業公司上班,很邋遢的一個女人,身體壯碩;酒糟鼻子,老是紅,三五天就會冒出一個讓人看著不舒服的膿包,穿男人的鞋,男人衣裳。鞏志偉的生活習慣百分百就隨她媽,一身校服兩週都不換,渾身油膩膩的,腳臭的能把蚊子薰死。隨手亂抹鼻涕,用吐沫噁心女同學,上課把手放到褲兜裡抓自己得小*,還經常作惡作劇,晚上大家在廣場玩的時候,他常帶著他那青面獠牙的面具,突然叢樹後頭蹦出來嚇唬女同學,要麼就拎起死貓的尾巴扔向她們。去年冬天他整把那隻死貓玩了一個星期,最後還是唐曉妮大膽告了老師,他才算完。當然,他還有更可惡的劣跡就是偷偷摸漂亮女同學的屁股,在班裡他就是那種最惹人嫌討人厭像蒼蠅一樣的無賴。
對面牆上懸掛著蔣英達放大的遺像。他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當著他的面睡他的老婆。杜梅緊閉雙眼,兩臂誇張地伸展開,雙腿翹得很高。嘴裡高一聲低一生的快意的呻吟。他偶爾抬頭會看見蔣英達注視的目光,他不怕他,反而會覺得很刺激很來勁,身下杜梅要死要活的樣子越發讓他瘋狂,兩隻漂亮的*因為他用力而歡快地躍動。“你不怕他的陰魂嗎?”杜梅在頭枕在他的臂彎裡的時候,沒頭沒腦的說出這樣的話。“我不怕,一個死人,人都死了一張紙片子算啥?有本事他去找那些讓他死得不明不白的人去!”杜梅沉默了。相片上蔣英達的目光是那樣柔和,嘴角略帶笑意,和平常的他一樣。其實在單位,鞏曉彬很少有跟蔣英達碰面的時候,偶爾一兩次,在街上碰到他禮貌的衝他點頭微笑,那都是他和他老婆同一個辦公室的原因。蔣英達的溫文爾雅給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金絲邊的眼鏡,偏分的稍有捲曲的頭髮,挺直的鼻樑骨,清瘦白皙的面頰,甚至他的少言寡語。本來他應該分在基層,憑他的專業,可是他的儀表和他的文字功夫都吸引了領導的目光,他破例被留在了機關裡。一直到他莫名的死亡,他都是一個在別人看來完美無缺的男人。
鞏曉彬的驍勇善戰,讓杜梅覺得自己都快要愛上他了,直到那件事的發生,讓她逐漸上升的溫度才驟然降了下來。他們去“金順來”吃飯,不料看見了一位同事,其實還隔著老遠,也許人家並沒有看見他們,他卻趕忙去洗手間躲藏,雖然他的行為可以理解,但他那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讓杜梅很看了很不舒服,全然沒有一點做男人的樣子。有好幾天杜梅不理他,可是他誕著臉吊兒郎當的臭鹹魚似的,粘著她,不放手,沒人的時候他就在辦公室對她動手動腳,如此一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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