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等喝完了第六瓶酒。她已經快從躺椅上出溜下來了,再也顧不上什麼走光不走光。一條腿已經蜷到了胸前,兩一條腿卻還搭在窗臺上。洪濤雖然不是故意去看,但她那條白色的內褲已經露出來一大半了,居然是條平角褲,真是徹頭徹尾的女漢子啊!
“我說,咱們是不是可以不喝了,我都有點醉了。”聽到伊麗薩還要讓自己去拿酒,洪濤心裡有點嘀咕,他現在還不想和伊麗薩有什麼過於親密的關係,酒是色之媒啊,如果真喝多了,那就不是想不想的問題了。
“不喝也成,你這裡有沒有帶勁兒的東西,我想抽幾口……好多年沒抽了,我上大學的時候,經常偷偷在學校宿舍裡抽……”伊麗薩又提出一個更讓洪濤為難的要求。
“沒有……要不你來根雪茄吧,這是很好的古巴貨,味道不錯,你等等啊,我給你找根細的!”洪濤別說沒有那些玩意,就算有也不敢拿給她啊。她可不是小女孩了,而是一個孩子的媽媽,這要是真抽美了,說不定在這個屋子裡就得把自己辦嘍。按照她的力量算,自己如果不用太過分的方式,還真不容易制服她。
“你剛才講到哪兒了?哦,對,你說你要自己出專輯……專輯……哦,專輯,我要聽你唱的那首歌,你這裡正好有音響,放給我聽聽吧。”伊麗薩叼上了雪茄,動作還挺熟練,看樣子她年輕的時候也沒少折騰,很多歐美的孩子都是這樣度過大學生活的。他們拼命折騰,能嘗試的東西都嘗試一遍,然後到了工作、結婚之後,就不再去沾那些東西了,這一點連美國總統都是一樣的,用我們的話來說,就叫放縱。
“i ;see ;you;i ;feel ;you
thathow ;i ;know ;youon”
當屋子裡傳出洪濤那個低沉的嗓音時,伊麗薩也在搖椅上唱了起來,不過她的音樂修養真不咋地,一句詞兒就跑了好幾個調兒,她自己還都不知道,搖頭晃腦唱得挺美。
“我很奇怪,這麼美的歌曲怎麼會是你做的呢,你都沒結過婚,知道什麼是愛嗎?”好像覺得光唱還不足以表達自己心中的情緒,伊麗薩乾脆光著腳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洪濤面前,把剛抽了幾口的雪茄塞進了洪濤嘴裡,然後拿起洪濤的右手放到了她自己的腰上,再抓起洪濤的左手,兩個人在屋子裡跳起了舞。
如果光是普通的三步、四步、華爾茲什麼的,洪濤還能應付,可是伊麗薩並不跟著洪濤走,她居然跳起了狐步舞。這玩意洪濤真玩不利落,國內也很少有人跳這種舞,據說它和華爾茲都是北美新婚夫婦比較喜歡跳的舞蹈,一般在婚禮上,新郎請新娘跳的第一支舞,就是華爾茲或者狐步舞。
“抱歉,我不太會跳這個舞……”幸虧洪濤和伊麗薩都沒穿鞋,否則他們兩個的腳就別打算要了,不是你踩我就是我踩你。洪濤仗著自己下盤比較穩佔到了便宜,就在伊麗薩差點跌倒時,及時抱住了她。
“阿廖沙,你很久沒抱著我吻我了……”此時的伊麗薩滿臉通紅,原本硬邦邦的身體居然也軟了,就這麼斜倚在洪濤的臂彎裡,一隻手還勾著洪濤的脖子,小聲的呢喃著,同時用力把洪濤的腦袋拉向她的臉。
“完了,這個娘們喝斷片了!”當洪濤從伊麗薩臉上看到那種既有羞澀、又有**的表情時,心裡就明白她到底是怎麼了。不過他還不能鬆手,一鬆手伊麗薩就得直挺挺的摔在地毯上,而且他的脖子也扛不住伊麗薩全身的重量和胳膊的拉力,其實他也有點不想抗,那張微微張開的嘴唇和灰黑色的眼睛,都讓他忍不住湊了上去。
“……”終於,兩個人的嘴唇粘在了一起,然後伊麗薩的另一隻胳膊也摟了上來,根本不管洪濤是不是能抱得動她,瘋狂的吸食著洪濤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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