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這是黎簇的手筆(第4/5 頁)
也懶得打聽了。
多虧我們三個人在附近口碑還不錯,人又熱心,村長給答應做保後,就放過了他倆,最後終於把桶又放回了違法現場,等待有關部門統一無害化處理,悶油瓶見機就溜了,只剩下胖子推著三輪捱了一通教育。
我就在別館裡裡一直翻找那張名片,奇怪的是再也沒找到。
晚上我聽著窗外竹葉沙沙,風聲入耳,吵得幾乎不能入眠,抱著胳膊在露臺走來走去,胖子看了眼幽幽竹林,懷疑我得了睡眠恐懼症,就拜託悶油瓶乾脆給我來個人工助眠,悶油瓶伸手就要捏我的後脖梗,被我拒絕了。
順其自然吧,到現在我其實已經不懼生死了,我只是不喜歡得來不易的時光在無識無覺中飛逝,對於我來說,眼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從前不敢奢求的,我不能讓半生顛沛流離皆成空。
我也不應該是植物人一樣的結局。
又過了一天我正窩在躺椅裡打瞌睡,看悶油瓶拿著水管澆花,胖子在門口不知跟誰吵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沒一會,胖子氣鼓鼓的進來,後邊跟著一個順豐小哥。
“天真,有你的包裹,北京來的,媽的還到付,”胖子搬進來一個快遞箱子,“掏錢。”
我站起來,可算是有信了,估計是黑瞎子查到了什麼吧,不過他夠摳門的,竟然還發到付。
我掏出手機,就問多少錢。
“250。”
我噎了一下,寄的什麼破東西,怎麼還罵上人了。
胖子又要發火,我忙給他一個眼神壓住了。
順豐小哥走了,胖子開始抱怨,“瞎子最近不是跟著小花混呢,怎麼比天真還摳搜,一點也沒有解老闆的大氣。”
三百多億的大氣,真不是誰都能學的。
我蹲下看那個箱子,入手有點沉,上面縱橫都是膠帶,悶油瓶拿了把匕首把箱子開啟了,裡面像是厚厚一摞書卷,用牛皮紙和膠帶結結實實纏了兩圈,包裝真的夠用心。
撕開才發現,原來是是幾十大本老舊的檔案材料,還都是手寫的,看日期像五六十年代的,紙質都有些發黃了,散發出一股久不見天日的黴味。
“天真,你收破爛還收到瞎子那兒了?哎喲,這都是五六十年代的老東西了,不過不值錢,這還有本人事檔案。”
胖子蹲下去翻翻撿撿,挑了其中一本給我。
我接過翻了起來,都是些老檔案了,字跡都模糊了,快速翻了幾十頁之後就看見裡面有張老舊的處分決定書,被處分人寫著張有藥的名字,處分行為填的是涉嫌違規給病人試用未知藥物,時間是一九六二年四月。
我指給悶油瓶和胖子看。
胖子看完就說,“看吧,這是六十年代的老檔案了,這老小子活得還挺久,我就說他是張家人,這長生不老的味兒太沖了,老他媽張海客了。”
我心說張海客現在還是個形容詞了。
悶油瓶也開始下手翻,過了一會他遞給我一張非常古早的登記表,大部分字跡已經模糊了,辨認了半天勉強認出張有藥、廣西、醫科大學等十幾個字,上面還貼著一張老黑白照片,已經發烏了,我盯著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來是不是他。
胖子乾脆坐下來,一本本的翻過去,一邊翻一邊感嘆。
“黑爺這活幹的地道,這得在地下室蹲多少天啊,頭頂都得長蘑菇了吧。看這醫院,名字都換好幾茬了,這些老檔案估計都壓最底下了,得把檔案室翻個底掉才行,什麼叫專業,這就叫專業。”
我看著那幾張牛皮紙,搖搖頭。
“不,應該跟黑爺沒關係,這是黎簇的手筆。”
吳山居開門營業,經常能收到一些舊書古籍,破損成什麼樣的都有,包書這個折法是我後來自己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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