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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枝一愣,小聲道:「誰關心你了,是公子告訴我的。」 說完頭也不回地躍起返回到安樾身邊。
夏羽輕笑,也不爭辯,再次轉向剩下的那名落敗的修士:「閣下是否還要再打?」
那名修士親眼見到另一人的下場,倒也坦蕩,拱手道:「夏公子技高一籌,在下認輸。」 撿起地上的劍飛身下去。
夏羽氣定神閒,摺扇又一搖一搖,環視臺下,手往前一伸,一臉「奉陪到底」 的拽模拽樣,令場下多人心中忿忿,當又礙於他的厲害,一時無人上來。而那些早就盼著虞玄清這邊出手的人們自然一個個把目光投向了主席臺。
忽然傳來一陣鉸鏈在青石板上的刮擦之聲,十分刺耳難忍,大家皺著眉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就見一個「鐵人」 緩緩自主席臺後的大殿門口出現,慢慢走到主席臺的一側,說他是「鐵人」,是因為這人雙臂雙腿被鐵筒圈住,身上也是前後鐵片將其禁錮其中,鐵片和鐵筒之間,又以如鱗片一樣的鐵片串起連結,彷彿渾身上下穿了一件鐵衣一樣。他的頭上亦以鐵罩覆蓋,只在眼睛處留出兩個孔洞。整個人看上去十分詭異驚悚,尤其他雙臂雙腿的鐵筒間,都以沉重的鐵鏈連起,顯然是為了限制其行動,剛剛他走動時的鐵鏈擦地之聲便是由此而來。此種模樣的人眾人見所未見,大家一個個屏住呼吸,臉上露出訝異之色。
「鐵人」 慢慢走到距離虞玄清兩尺遠的地方便站定不再前行,他一動不動,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身上的鐵筒鐵罩泛著幽冷寒光,仿若一尊冰冷雕像。彷彿是為瞭解釋眾人疑惑,虞玄清起身朗聲道:「諸位,此人便是代表我新宗打擂的鐵人,只要能將他打敗,我虞玄清便甘心奉其為尊!」
這一下場上炸開了鍋,各種疑問此起彼伏:
「虞宗主,即是貴宗的代表,為何要渾身鐵衣鐵罩,不以真面目示人?」
「為何還要拿鐵鏈拴住,難道是罪大惡極之人?」
「此人到底是誰,為何之前從未聽聞,他叫什麼名字?」
另外,諸於「他是不是啞巴,為什麼不說話」、「他渾身鐵罩怎麼打擂」 等等問題不一而足。
「姓名不足掛齒,此人本是我宗弟子,只因犯了錯,故而小施懲戒,今日也是他將功補過的機會,此番爭擂,我完全遵循大家的規則,入場便等同簽了生死狀,生死自負,絕不牽連。」
虞玄清說完,轉向鐵人,冷冷地卻是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的話,你每個字都聽清了?」
鐵人沒有回應,卻是慢慢轉身朝向擂臺方向。在虞玄清的示意下,馬上有侍從過來將他雙臂、雙腿之間的巨型鐵鎖鉸鏈開鎖取下,但頭上的鐵罩、身上手臂上的鐵衣鐵筒並未動。
戴著這麼厚重的鐵筒鐵罩如何動得起來?眾人皆懷著訝異和看個究竟的心情凝神關注。
安樾在鐵人一出來時就感到一陣異樣,他看不出此人的修為,或許是他身上的鐵衣鐵罩用材特殊,阻礙了他的感知。但從他方才上場腳步來看,似乎他身上這看上去百十來斤的鐵衣並未對他產生多大影響,說明他的實力已經深厚到難以想像的地步。安樾想不出除了現在的他自己和過去的蒼楠,以及鐵人身邊的虞玄清,這修真界還有誰能有這樣的實力。
除了高大,他也看不出此人的實際身形身高,因為也都被掩蓋。安樾自忖以他自己的修為,如果全身綁縛著這樣的一套厚重鐵物,他也不能擔保自己的實力十分裡邊能否施展出八分來。
虞玄清到底是何用意,既然派此人作為打擂代表,為何又要給他設定這樣的障礙,難道他的目的不是這天下盟主之位?這倒是有點讓安樾看不懂了。
站在擂臺中間的夏羽顯然也對這風格詭異的鐵人生出了些許忌憚,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