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隱秘情事(第2/2 頁)
沈家乃清流之家,最重禮教,她雖是庶女,卻也養在嫡母名下,處處循規滔距,不敢逾越。
後嫁為人婦,雖然趙誠一向花天酒地,不學無術,終日流連勾欄之地,家中美豔姬妾一個也接一個的抬進來,婆母小姑也瞧不起她出身寒微,但她始終恪守婦德,謹守本分。
如今卻被人奪了清白,貞潔盡失,若是被他人知曉……
沈蘊面色慘白,幾乎不敢想象自己會落得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床上的金釵落入眼中,是先前掙扎時從她髮間掉落的。
沈蘊拿在手中,眸中閃過一抹堅毅。與其被趙家活活吊死,還不如她自己動手,還能保全些聲名!
一念至此,她猛地將金釵朝胸口刺了過去,蕭鈺面色一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聲怒道:“你竟想尋死!”
“放開我!”
沈蘊已有必死之心,更厭惡眼前這個男人的碰觸,她淚水漣漣,“出了這樣的事,我母家名聲盡毀,夫家也容我不得。我若苟且偷生,沈家顏面何在?我女兒有我這樣一個失貞的母親,豈不是要被他人恥笑一生!”
蕭鈺很是頭疼。
他往興寧伯府赴宴,席間卻不知著了誰的道,竟中了情藥。那藥性極烈,非與女子歡好不能解,是以他便往後宅來,尋了個家妓。
誰知竟尋錯了人。
他看著這一意尋死的婦人,只覺得頭都要大了,女子最重貞潔,尤其是這些千金命婦。可他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尋死。
“此事是我莽撞,對你不住。”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儘量壓低嗓音,使自己向來冷硬的語氣緩和一些,“我也清楚名聲對女子何等重要,可和名聲比起來,難道不是人更重要?”
他驀地想起沈蘊說的女兒。
“你便是不愛惜自己的性命,難道也不為你的女兒想想。我見你年輕,想必孩子也沒有多大,你難道忍心讓她小小年紀就沒了阿孃?”
沈蘊渾身一僵。
袖袖?
是啊,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袖袖要怎麼辦?
袖袖如今發著高燒,夫君又外出公幹,婆母不喜這個嫡親的孫女,整日說著要從旁支過繼一個男孩過來,她若是死了,袖袖無依無靠,怕是連這場病都撐不過去!
蕭鈺見她猶豫,又加了一碼:
“你放心,今日之事,只有你我知道,再不會有第三人知曉。”
沈蘊慢慢鬆了握著金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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