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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rdo;
&ldo;日本也在同一年,出現了說不定安娜塔西亞公主是唯一倖存者的傳說,可是在歐洲和美國,這其實是延續很久的問題了。&rdo;
&ldo;嗯。&rdo;我倚在靠背上,但是感覺到自己心裡某處,有種放鬆的安心感。這樣一來,就可以守住這個謎了。
&ldo;可是,對任何事物都喜歡做出區別的日本人來說,後來還流傳著一種說法,發現的遺骨中其實的確有安娜塔西亞的遺骨。但是我自己是當事者,所以我可以很有把握地斷定。不管是根據我自己的判斷,或者是俄羅斯研究人員朋友的看法,我們都認為完全不可能有那種事,全都是無稽之談。&rdo;御手洗說道。
10
御手洗說完這段話之後便外出了,我馬上打國際電話給玲王奈報告整個經過。她雖然給了我私人電話號碼,可是我每次打過去都只聽到英文的語音答錄。
我把從御手洗那裡聽來的內容,簡略世界歷史說明的部分,都留在語言答錄裡,我再怎麼說錄音都沒有中斷,所以我講了很長一段時間。
&ldo;……i&r;ll call you back as on as possible thank you! pi‐‐&rdo;在她這段流利的錄音之後,開始出現我低沉的聲音說:&ldo;呃……嗯……餵?&rdo;我掛掉電話後才開始擔心,聽著我絮絮叨叨地用日文說著不知何時會結束的冗長內容,玲王奈到底會怎麼想呢?她的語言信箱裡想必會有許多流利的英文留言,在那其中只有我的留言像念經一樣,聽起來一定很不舒服吧?
連我自己聽了都覺得陰沉,但是我這個人生來性格就是如此,也沒有辦法。不過仔細想想,我對著語言留言說話的技術多少有了進步。這個可怕的機器開始在世界上普及的時候,在沒有對方回應之下我實在說不出任何話,有好長一段時間只說了聲&ldo;那我晚點再打&rdo;就掛掉了。如果遇上得講比較久的事情,我就會緊張得手足無措,然後想不起自己的電話號碼、說錯地名、叫錯朋友的名字、說錯約定的日期等等。訂正重講的時候,往往會講成自己從來也不曾透過的奇怪說法,到最後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說錯,匆匆忙忙掛掉電話。我總是為此感到懊悔,唉,真希望再重錄一次剛才的錄音。一想到自己說的那些話總有一天會被朋友聽到,我還曾經羞愧得想到自殺,躲在棉被裡憂鬱個大半天。
玲王奈的回電意外地快,隔天上午就打來了。御手洗這是已經出門,房間裡又是我一個人。一拿起話筒聽到是玲王奈的聲音,我就好像惡作劇被發現的小學生一樣畏縮。
&ldo;喂,石岡先生。&rdo;
&ldo;啊,玲王奈小姐,真、真是不好意思啊!&rdo;我用近乎慘叫的聲音道著歉。
&ldo;啊?什麼?怎麼了?&rdo;正興致勃勃地要開始說話的玲王奈,似乎被我潑了一盆冷水,明顯地降低了聲調,&ldo;石岡先生,你幹嘛要道歉呢?&rdo;玲王奈問。
&ldo;因為,我在你的語言信箱留了那麼陰沉的留言啊。&rdo;
&ldo;一點都不用覺得抱歉啊!那些內容非常精彩呢,沒想到安娜塔西亞竟然是高階腦部功能障礙!她之所以不說俄文,原來是因為顳葉的損傷啊!真想不到!目前為止所有研究安娜塔西亞的學者都忽略了這種角度來看呢?不過大家對這種病的認識可能還不夠普及吧。&rdo;
&ldo;是啊。&rdo;
&ldo;在現代社會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