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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ip;哦,原來是由裡小姐的父親啊。那麼,您就是在一九八四年過世爺爺的兒子了嗎?原來是這樣,您好您好,我叫御手洗。很抱歉,方便請教您大名嗎?啊……啊……寢無裡?怎麼寫呢?是、是,寢室的寢,無理的無,鄉裡的裡,所以是寢無裡,這樣的名字啊。哦……還真是少見呢。別人也經常說我的名字很奇怪呢。是啊……不,我叫御手洗潔,對、對,沒有錯,對……&rdo;
一談到這個話題,御手洗總是想儘早結束。
&ldo;那麼寢無裡先生,關於由裡小姐的爺爺,您知道些什麼嗎?哦,完全不知道。爺爺的名字是……平八。嗯,冒昧請教您,寢無裡先生,您的夫人她……啊,過世了啊,是嗎。那麼平八先生的夫人……哦,一輩子都是孤家寡人啊。我知道了,真是非常謝謝您啊。&rdo;御手洗慢慢地將話筒放下。
&ldo;也過世了嗎?&rdo;我問道。
&ldo;是啊,除了由裡小姐的父親以外全都死了。不過唯一留下的這位父親,還挺會裝傻的。&rdo;御手洗沒有回到沙發,開始在房間裡來來回回地走著。
&ldo;這樣下去根本無從問起嘛,出場人物都死了,唯一活著的人,竟然還打瞌睡(註:寢無裡的日文發音neuri,近似打瞌睡euri)。&rdo;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ldo;痴呆老人又出現了嗎?&rdo;
&ldo;沒錯,再追加一位。&rdo;
&ldo;他剛剛是不是說,倉持由裡小姐的爺爺,一輩子都是孤家寡人?&rdo;
聽到我的問題,背對著我來回踱步的御手洗一邊回應著:&ldo;確實說了。&rdo;
&ldo;那,由裡小姐的父親是怎麼出生的啊?&rdo;我笑著這麼說,但是御手洗的表情卻不知怎麼地嚴肅了起來,好像突然有什麼東西觸動了御手洗的心。但是我還是不知道其中的理由。
像這種案子還是第一次遇到,既沒有委託人,所有相關人員也都死了。所以整個事件根本沒有深究的必要,就算追查出什麼,也不會有人獲得救贖或者感到高興。更重要的是,這個事件本身一點都不有趣。不過是一個日本老人要傳話給美國老人,一點鮮活刺激的要素都沒有。
&ldo;從沒看過這麼無聊的事件。&rdo;他說了。
&ldo;是啊,真是無聊。簡直想打瞌睡了。&rdo;我也附和。
&ldo;的確很無聊,嗯。不過,我們現在過的生活,可比這還要無聊啊。&rdo;御手洗一邊走回沙發一邊說,&ldo;而且外頭這麼熱,這樣下去工作效率只會越來越差。石岡啊,你難道不想逃離這個所有地面都被石頭覆蓋的都市嗎?&rdo;
&ldo;我也有同感。&rdo;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摸不清楚御手洗的真意,直盯著他的臉看。
&ldo;我想,箱根的山上或蘆之湖的湖畔,一定比這裡涼快許多吧。想不想帶上幾本書和電腦,到富士屋去工作呢?&rdo;
我吃了一驚,但是慢慢開始覺得,這個臨時主意並不壞。我想了想,回答他:&ldo;好啊。&rdo;已經好久沒去箱根了。一想到自己上午在蟬鳴籠罩下的森林裡漫步,下午在樹蔭下讀書的場景,就覺得這真是極大的誘惑。
那年夏天的橫濱要是沒有那麼悶熱,而御手洗要是沒有那麼無聊,這封信或許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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