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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你再弄久點會比我死的還早。」裴斯延碰了下還有些濕熱的咬痕,看向早就沒了人影的通道,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
男生見他這模樣嘴欠地道了句:「剛剛那女生你女朋友?應該不是吧?那腿又白又直,雖然沒看清臉,但能被你那樣的估計差不到哪去——」
「小心精盡人亡。」裴斯延打斷他的話,饒過他推開素描室的門進去,「她的主意,你想打也沒戲。」
男生轉了個身照樣倚在門邊,「你怎麼知道我沒戲?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行啊。」
裴斯延微弓著背坐在課桌上,一腿碰著地,一腿彎著懸空,笑容裡恣肆至極,「你去試試。」
「再說再說,剛剛她都差點讓我人亡了,緩緩。」
……
宋晚清最後沒去找教室練習素描,而是直接回了宿舍。
路過一間敞開著門的寢室時,不小心聽到了裡面的人在談論下下週籃球比賽的事情,還聽到了有人說為了見裴斯延一面要參加啦啦隊。
聽著像極了苦情戲裡的真愛得不到愛還要努力去愛。
他也配?
宋晚清推開自己寢室的門將素描工具放在旁邊的架子上,越想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唐詩愉正坐在桌前和剛認識不久的男生開麥打遊戲,瞥見宋晚清回來了,問了句:「不是去練習素描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我還想著打完這把遊戲就去找你一塊去吃飯呢。」
「累了,不太想去。」宋晚清拉過張凳子去到唐詩愉旁邊,將凳子掉了個方向,反跨坐下去。
唐詩愉快速睨了她一眼,「怎麼了這是?剛到底幹嘛去了,怎麼瞧著這麼累?」
想到那個脖子上的咬痕,宋晚清雙手伸直搭在凳子靠背上,「剛去啃鴨脖了。」
「啃鴨脖?行啊你,竟然去吃獨食,什麼味的?我好久沒吃了待會也陪我去買一個。」
什麼味?
宋晚清抿了抿唇,在遊戲裡攻塔聲音越來越激烈時,慢悠悠道出三個字:「狗屎味?」
defeat
遊戲失敗。
「我去,她們宿舍那女的口味夠重啊,狗屎味的鴨脖都吃,那四捨五入不就等於吃狗屎嗎?」
聞淮凜拿著手機笑到合不攏嘴,全然沒注意到右邊那張突然變得極黑的臉。
他邊點開遊戲裡的聊天頁面給剛剛一起打遊戲的女生發語音訊息,邊起身準備去洗手間放水,「這位吃魚美女咱先不打了啊,反正一個學校的咱改天也能約約。」
感覺膀胱快要爆炸,即將稀里嘩啦再帶點噼裡啪啦。
他趕緊從床上下來準備穿拖鞋去廁所。
可這拖鞋被他那跟跳竹竿舞似的動作弄得兩隻往反方向飛,其中一隻還飛到了裴斯延的腳邊。
單腳跳過去,眼看快要穿上可以去釋放自我,沒想到那人心腸歹毒到又將拖鞋踢了回去。
聞淮凜即將破防,「裴斯延!你他媽故意的吧?!」
「怎麼說話呢?」裴斯延吊兒郎當地坐在椅上靠著椅背,身子帶著椅子往後倒,前面兩隻凳腿懸空,只留下後兩隻凳腿做支撐。
一搖一搖的,配上他那欠了吧唧的表情更是十足的欠揍,「我幫你踢到離廁所近的位置,這不是在幫你能快點去上廁所?」
實在是憋不住,聞淮凜懶得和他廢話,順手拿起一個之前去商場遊戲廳套娃套中的白色毛絨兔公仔就往裴斯延身上砸過去,繼而跑去廁所,「不跟你瞎逼逼,待會就請你吃狗屎味的鴨脖!」
裴斯延笑著:「你是狗嗎?我們宿舍什麼時候養狗了?」
聞淮凜:「滾犢子!」
洗手間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