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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那就讓它碎的再乾脆些。
無需你一言我一語來一番浪費口舌的過程,只需直面慾望的開始。
後背貼在鏡前,蝴蝶骨感到痛覺,涼意滲進面板開始肆意蔓延。
聽著細碎聲,享受隨時可能會被人發現的妙趣。
宋晚清雙手環抱裴斯延的脖頸,仰頭閉眼,任濕熱攀附自己。
濕熱裡帶著比包廂更兇狠的力,令她還沒開始,胸口處就不斷起起伏伏,呼吸錯亂。
她今天穿了件需要扣紐扣的短款貼身上衣,看似麻煩,可對於裴斯延來說這極好脫落。
他不顧她的喘息,似是想將她溺死。
濕熱從脖頸來到耳朵,那雙罪惡的手解著她的衣物,臆想摧殘含苞待放。
樓下是人群的喧鬧聲,樓上是破碎後來自慾念的貪婪聲。
解開。
他開始如上次般摩挲,嗓音裡帶著不自知的暗啞。
他很喜歡,叫她的名字。
「宋晚清。」
「怎麼……」
風和薄繭觸碰肌膚,宋晚清微微發顫,五指插進他的碎發,閉眼微蹙,嘴角彎起弧度,「裴斯延,我發現……你好像很喜歡叫我的名字……」
「知道什麼時候我最喜歡叫你名字嗎?」
侵略,又稍帶溫柔,裙擺往上撩動,涼意將她席捲。
他用最直白、想看她羞怯但無處躲藏的目光與她對視,手正折斷最後一根弦,沉聲道:「想聽你說話發顫的時候。」
迷離的時候、陷入他這攤沼澤的時候、求活的時候。
這些,他都想。
可她不會羞怯想要躲藏,無法被填滿、想要的只會越來越多。她只會享受迷欲,不會逃離。
她的手也同他一樣開始移動,抓著他的衣擺,動時用指尖觸及他的腹部肌膚。
「阿延,脫了。」
嗓音魅惑,使他喉結滑動。
他喜歡她這麼叫他。
「想看?」
「想。」
「萬一有人上來?」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她的話裡挑釁,淡笑聲中嫵媚。
只是沒多久,無人問津的深井突然被扔了塊石頭,窺井想感受水溫的人,開始將薄布料沾水浸濕。因為想一直聽深井做出回應,所以便不停往裡扔石頭打斷嫵媚尾聲。
「我為什麼要怕?」
裴斯延看著她即將要破碎但還沒到極限的表情,那雙混沌幽暗的眼睛裡擒著的欲意開始擴散。
她籲著氣。
「慢……」
「會的。」
他笑著,總覺得遠遠不夠。
繼而用另一隻手緊緊掌控她的脖頸,逼迫她的下巴揚起地幅度越來越大,大拇指卻疼愛般地撫摩她的唇。
撫摩到中間,她突然舔抵,毫無乖巧可言的野貓。
半掩著雙眸,笑容的模樣如凜冽雪地裡開出的夏季花,說話聲卻像花覺寒冷在顫抖,「這麼熟練,談過不少吧?」
「你呢?」
「我什麼?」
「有過幾個?」
「有過幾個?」宋晚清發軟,險些站不穩。
抓著他的頭髮,往自己面前帶,貼近他的耳朵,「這重要嗎?就算我有過,有過好多好多個,又能怎麼樣呢?裴斯延,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這個問題的意義,又在哪呢?」
他發狠。
「是嗎?」
她喘息。
「是啊。」
驟然,她的下巴被虎口控制,頭被迫轉過去,雙唇和呼吸被奪取,差點奄奄一息。
泛濫成災,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