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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希望事件複雜化。
“李先生,你這樣的一廂情願讓我很為難哪。鍾小姐已經不是百家信的員工了。”
李歡的臉上顯出了激動和忸怩交織的神情;何蓉顧不得聲音沙啞,忍不住開口道:“李歡,你為什麼一定要見有初姐?有初姐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就算在背地裡她也沒有說過你一句壞話,甚至看到你還會客氣地打聲招呼……”
原本撲朔迷離的關係越說越敞亮。何蓉突然想起似乎有過這樣一段記憶——她曾經看到在茶水間裡李歡拿起一盒吃剩的餅乾放在鼻下嗅了嗅。
那種廉價的芝麻餅只有鐘有初吃。當時她以為李歡是聞餅乾過期了沒有,現在回想起來真是一身雞皮疙瘩!想到現在挾持自己的人曾經和有初姐間接接吻,何蓉差點吐出來。
“有初姐只有把你當做同事啊!”
“你才來幾天?你懂什麼?我和有初的感情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了,早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別激動。”聽見李歡的聲調越來越高,雷再暉暫時妥協,“激動對解決問題沒有任何好處。你現在說要見鐘有初,下一個呢?難道你要見市長我也得去幫你找來?李先生,我們應該解決問題,而不是讓問題越堆越多。”
“市長算什麼?我只要見有初!”
“是不是把鐘有初找來你就肯算數?”有人大聲問道,“叫她來還不容易嗎!快打電話讓那女人回公司!”
附和的人越來越多。何蓉看見螢幕上雷再暉的表情顯然是無奈的。他沉默著,似乎在想著另外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馬上給鐘有初打電話!”李歡吼道,“我要她回到百家信來!不看到她我絕不罷休!其他人不準插嘴!我要雷再暉親自打!快點!拿起你的手機!”
高度亢奮讓李歡持刀的手不小心抽搐了一下,在何蓉的脖頸上劃出淺淺一道血痕。雷再暉雖然看不見,但何蓉吃痛的呻吟卻清清楚楚地從電腦中傳了出來。
“何小姐,你還好嗎?”
“受了點輕傷。不過沒關係,我還堅持得住。”
雷再暉從桌上拿起手機:“好,為了再次表示我的誠意,照你說的做。”
“我現在把有初的電話號碼報給你——記住,照我說的做!”
這晚上鐘有初破天荒沒有夢見無臉人,睡得一如墜入黑洞。九點時她被一陣急驟的電話鈴聲給驚醒。
“喂?”她閉著眼睛摸起電話,慵懶地問道,“誰啊?”
“有初!”電話那頭傳來尖利的女聲,幾乎要將她的耳膜貫穿,“還在睡?”
短短三個字,感情充沛得好像能擰出驚訝,失望和指責的水來。
鐘有初立刻睡意退散,從床上直彈起來:“小姨。有什麼事嗎?”
打電話來的正是葉月賓的妹妹葉嫦娥。自從葉月賓去世後,葉嫦娥某種程度上代任了鐘有初的母親一職,負責起侄女的衣食住行。不得不說葉嫦娥是個稱職的監護人,但過分的責任心有時候讓鐘有初覺得很吃力。
“九點還在睡,看來他們說的不假——你下崗了。”葉嫦娥的聲音如同穿破霧鄉的船笛般尖銳,“有初,就算丟飯碗也不能賴床!養成良好的作息習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破壞它就很容易!”
鐘有初下意識地將肚子上的贅肉吸了吸:“我正要起床呢,今天……”
“別費勁撒謊了。鍾家灣老福頭家的二侄子還記得嗎,退伍了之後在鼎力大廈當保安的那個。昨天晚上他親眼看見你交出了員工卡,灰溜溜地走人。”
鐘有初滿頭大汗:“小姨,現在沒有下崗這個概念了。”
葉嫦娥毫不客氣:“說得再好聽,也是失業!我早說過,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是進事業單位,捧鐵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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