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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爺看著少女憨憨的模樣,只當她是被嚇到,畢竟是宰相府養出來的千金大小姐,身子嬌貴,細皮嫩肉,想必是痛的。
「得罪了。」言罷,他褪去少女的襪子,清瘦寬大的手掌將少女的玉足握在掌中,小小的一隻,差不多有他半個手掌大,腳趾蓋猶如玉珠,泛著淡淡的粉,細膩纖細。
沈二爺還從未見過這般小巧的玉足,白裡透粉,像是供人賞看的寶物,他捏了捏少女的腳掌,沉聲道:「此處可痛?」
阮綰被人捏著著腳丫子,只覺得心裡一癢,下意識蜷縮了腳趾頭,忍不住笑道:「有點癢,那處不痛,就是方才腳腕痛。」
沈二爺聽得少女笑聲,看著掌中玉足微微蜷縮,猶如粉珍珠的腳趾劃過他掌心,有一種微妙感自他心底攀起。
他微微仰頭,看向笑眼彎彎的阮綰,此時她櫻唇微勾,眸子盛滿碎星,璀璨無比,眼角眉梢,勾出少女天真嬌媚。
他心裡莫名湧生一股燥熱感,少女甜香,此刻勾人得緊。
他看著她眉間的絲絲稚氣,猛然想起,她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連忙正了臉色,「所幸並未傷到骨頭,我讓丫鬟來幫你上藥。」
言罷,沈二爺將少女玉足小心放在榻上,起身就要朝著外頭走去。
阮綰看著男人的動作,以為他介意如此,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著急解釋道:「二爺,我並非把你當做下人使喚,只是……只是從小到大,除了你,沒人碰過我的腳,所以下意識就……就如此了。」
「你想多了,我並非介意此事,你我並非真正夫妻,這等親暱之舉,我來並不合適。」沈二爺微微側身,對上少女著急的目光,下意識摩挲腕間玉珠,淡淡說道。
阮綰微微一愣,看著男人君子般的端正做派,知道他是真把那份交易記在心裡了,他一直將她當做交易盟友。
「可我願意,我就想你幫我塗藥,其他人……其他人一碰我,我就會踢他們,可你不會。」阮綰心裡著急,厚著臉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沈二爺聞言,指尖動作一頓,眸色微暗,他看著少女嬌縱的模樣,慢條斯理道:「成親那夜,你踢了沈某一腳,如今此處,還青黑一片,沈某,不敢冒犯。」
他又故意拿話刺她!然的確是她做錯了,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話本里說了,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二爺,我知道錯了,二爺幫幫我嘛。」阮綰拉了拉男人的衣袖,眨巴著眼睛,朝著男人撒嬌。
她話音一落,眼睛就被男人捂住了,她正疑惑,便聽得男人低沉的嗓音道:「書裡說,眼睛眨太快,不好。」
真是不解風情的老男人!
阮綰伸出小手扒拉著男人的手掌,嘟囔道:「二爺就是不喜歡我嘛,何必拿這種說辭來搪塞我,既然不給我塗藥,那自己來就是。」
少女小手軟綿綿的,猶如輕飄飄的羽毛一般覆在他手背上,沈二爺聽著少女埋怨,察覺到她不開心了。
他站在原地,看著少女一瘸一拐站起來,打算去找藥,時不時還抹眼角,瞧著像是極為委屈。
阮綰還小,他多點耐心也可,且,照顧孩子已,何以見得就是喜歡?
思於此,他嘆了一聲道:「罷了,我來。」
阮綰聞言,便看到男人走到妝奩旁找藥,她看著男人的背影,不由笑眯了眼,原來苦肉計真的有用,沈二爺就是一個彆扭的面冷心熱的男人嘛。
「二爺,過幾日參加馬球賽,你要不要上場試一試?我聽聞你打馬球可厲害了。」阮綰坐在羅漢床上,笑著問道。
沈二爺聞言,手中動作一頓,少女如何知道他會打馬球?這件事除了顧逸明之外,無人知曉,顧逸明壓根沒見過阮綰。
「我不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