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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迦南情緒亢奮：&ldo;有夫妻相更好啊。&rdo;

江小滿吸一口氣，把娃娃和演出服一起丟在櫃子裡，說：&ldo;司迦南，還是算了吧，咱們真的不合適。&rdo;而且，戀愛這麼美好的事，總覺得不會發生在我身上，任何美好的事，可能都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那邊沉默。

江小滿不等他開口，把電話掛了。

第29章

司迦南送江小滿回家後, 一時高興, 約了周昆和李思源他們出來喝酒吹牛。然後又心血來潮給江小滿打電話, 沒想到，一下子掉進了冰窟窿。

此刻, 司迦南盯著手機螢幕，半天才反應過來，臉色一沉，把手機扔桌上。

端起一杯啤酒，仰頭灌下半杯，喝太猛，嗆得直咳嗽。

周昆跳起來給他拍背：&ldo;南哥，南哥, 你怎麼了？又被江小滿拒絕了？要我說不如算了。&rdo;

司迦南抬手擋開他，說：&ldo;誰有煙，給我一根。&rdo;

有人丟過來一根煙, 周昆拿起來, 又找了個打火機, 給他把煙點著。

司迦南第一次抽菸, 濃烈刺激的味道令他直犯噁心，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還要接著抽, 程明耀伸手拿走，&ldo;別抽了，這又不能解決問題。&rdo;

&ldo;怎麼不能, 抽一口，挺爽的。&rdo;司迦南說。他心裡快憋死了，能爽一下比什麼都重要。

李思源問：&ldo;這麼嚴重了嗎？你們到底什麼情況啊？&rdo;

司迦南沒搭話，蹙著眉，又抽了一口煙，口腔稍微習慣了那種味道，沒有再嗆得咳嗽，因為不會抽，也沒有吸進肺裡，在口中含了一會兒，吐出一團煙霧。

發現大家都一言不發瞧著他，等著他說話。

他也沒興趣說什麼，把煙按在菸灰缸裡，起身就走。

大家詫異不已。

李思源喊道：&ldo;南哥，你幹什麼去啊？&rdo;

司迦南頭也不回，沖大家揮下手，大踏步離開飯館，來到大街上。街上人來車往，路兩旁的店鋪燈火通明，風有點大，捲起地上的落葉蹭著地面往前跑。

司迦南在街上站了一會兒，拿出手機，再次給江小滿打電話。

沒人接。打了兩三個都沒人接。

……

江小滿坐在寫字檯前，握著手機，看著螢幕上一遍遍顯示司迦南的名字，她想接聽，可是媽媽一直在外敲門。

&ldo;你在跟誰打電話？開門。你聽見沒有？&rdo;更用力砸門。

她起身走過去，開啟門，轉身又坐回椅子上，順手把手機放進抽屜裡。

&ldo;問你在跟誰打電話，是男同學嗎？給我看看。&rdo;

江小滿垂眸，嘴唇緊抿，下意識伸手推著抽屜。

媽媽把她手扒開，抽開抽屜就要拿她的手機，江小滿一把將手機搶在手裡，護在身前。

&ldo;你沒做虧心事，幹嘛怕我看？&rdo;媽媽伸手在她腦門上戳一下，&ldo;我就不能看見你這個樣子，一天到晚一副死樣。我告訴你，你別給我學那些不三不四的，敢讓我知道你早戀，看我不剝了你。&rdo;

江小滿覺得自己的心揪成了一團，很疼，這疼痛彷彿來自靈魂深處。

&ldo;你少給我擺臭臉，你爸一分錢都不給，我每天累死累活，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讀書，我夠對得起你了，你煩我你就去找你爸。&rdo;媽媽站在那裡，披頭散髮，滿臉怨氣，喋喋不休。

江小滿一手握著手機，另一隻手的指甲狠狠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