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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在了原地,顯然是被這幕驚嚇到。
楊勝慢慢鬆開五指,唇邊略微勾起,“你很聰明,他不告訴你,你就來訛我。”
男人若有所思看著她,是他看走眼了,本來以為她的腦子和外貌一樣,只是擺設,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將積壓在心中的事,就這麼毫無防備地對她說了出去。
“謝謝誇獎。”倪初夏動了動肩膀,抿唇一笑。
她也只是試試,透過言語刺激,發現和她猜想的無差,的確是因為逃避。
“還好不是花瓶,不然你沒資格成為他的女人。”楊勝冷哼,瞥見她的手,眸光微閃,對著裴炎說:“車上有藥箱吧,拿過來。”
這時,裴炎也注意到她手上的傷,轉身去後院取藥箱。
倪初夏垂下頭,看著被瓷碗碎片割傷的手,秀眉略微皺起,用調侃語氣說道:“你的殺傷力真強,不回去當兵都可惜了。”
楊勝見她沒太大反應,倒覺得有些新奇,這樣嬌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人,知道自己受傷不哭不鬧,還真是少見。
裴炎把藥箱拿過來,熟練地拿出要用的東西,替她包紮。
“你經常幹這個吧,包的真好。”倪初夏舉起手左右看了一會,不吝誇讚。
裴炎低頭笑著,有些違心地說:“都是自己瞎捯飭的。”
哎,他也不能說是因為頭兒經常受傷,所以練著練著就能熟練的包紮了。
“她手怎麼了?”
厲澤陽從外面回來,看著她手上裹著紗布,眼瞼微動,冷聲問裴炎。
楊勝剛好把地上的瓷碗碎片清掃乾淨,站在一邊,靜靜地望著倪初夏,有些好奇她會怎麼說。
“頭兒,夫人她……”
“我把碗打碎了,收拾碎片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倪初夏站起來,把手遞到厲澤陽跟前。
厲澤陽沉聲問:“疼嗎?”
倪初夏點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眼中浸著水光,“嗯,疼死了。”
厲澤陽的手輕撫她的髮間,低聲說:“別總想傷口,想點其他的轉移注意力。”
“那……想你行嗎?”倪初夏小弧度地彎下眼睛,用沒受傷的手握住他的手。
“我在這,想我做什麼?”
男人反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出了廚房,留下被餵了一嘴口糧的兩人。
楊勝把碎掉的碗倒進垃圾桶裡,意味不明地問:“他倆一直這樣?”
“啊?”裴炎不明所以看著他。
“我是說,一直這麼……膩歪?!”
裴炎笑了笑,說道:“差不多吧,夫人挺喜歡黏著頭兒的。”
頭兒也只有和夫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收斂從內散出的涼薄之意,像是普通人。
“你家夫人很善變。”或者說女人都是善變的,從受傷到包紮好也沒見她哭,倒是厲澤陽一來,就眼淚汪汪了。
裴炎怕他對倪初夏有偏見,連忙說道:“勝哥,你要是和夫人相處就知道,她真的很好,沒有那些千金大小姐的脾氣,也不會鼻孔朝天看不起人,最重要的是咱們頭兒很在乎她。”
楊勝好笑地說:“你和我說這些,不怕我和你家頭兒搶人啊?”
“勝哥,雖然我挺崇拜你的,但是和頭兒相比,我更崇拜他。”裴炎上下將他打量了一番,“還有……就你這樣,夫人估計看不上。”
“你小子……”楊勝握拳捶在裴炎肩膀上,搖頭走出去。
厲澤陽牽著倪初夏的手,帶著她走出謝家,沿著小巷子一直往前走,最後停在了那座拱橋上。
夕陽西下,小橋流水,說的就是眼前的景色。
倪初夏趴在橋上,望著潺潺流水,歪頭問:“昨天我逛了很多地方,都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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